真要是况且出事,那就大了,江南半壁可能都会陷入动乱中。为什么会如此,他不知道,但给他安排任务的寒山寺住持就是这样明确告诉他的。
“兄弟,这可不怪我啊,是你那幅画太邪性了,我研究了这么多天也还是没研究出个头绪来,这一投入,就啥都忘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周鼎成呵呵了几声。
“我说大哥,都没事了你回来干嘛啊,该干嘛干嘛去啊。”萧妮儿面色不善道。
“哎哟,妮儿,这可错怪我了,我不是不尽心,就是这些天风平浪静的,什么征兆也没有,怎么说出事就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鼎成只是知道出事了,却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况且也就是顶他一两句出出气,也没心怪罪他,他从来没认为周鼎成就有保护他的责任和义务。他淡淡的把这事说了一遍。
“王若非这狗东西,我就说过他不是好人,没安好心,怎么样,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等着,明天我就找他要个说法去。”周鼎成登时把满腔怒火转泄到王若非身上。
“跟他没关系,我都查清了,你也别多事,就是一个小丫头痴情过深,一时想不开走岔道了。过去就算了,别提这事了。”况且赶紧摆手,他可不想这件事的阴影总是笼罩着他。
“好吧,你说不追究,那就便宜他了。最好别有下一次。”周鼎成狠道。
此时,刘妈过来,告诉他们开饭了。
因为行医,这一阵他滴酒不沾,尽管他海量,还是遵循医家的规则,唯恐酒后误诊,伤人性命。适才石榴弄的那一幕让他心绪烦乱,今晚他倒是想喝,也不想压抑自己,就陪着周鼎成喝了起来,萧妮儿也撸起袖子,跟两人一起喝了起来。
“对了,我父亲那里怎么还没有回信啊?”况且真的有些急了。
“没有那么快,再等上半年吧。”周鼎成满不在乎地说道。
“什么?半年?”况且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年怎么了?半年也未必有回信,只是那时候估计就知道再等多少时间了。”周鼎成自干一杯酒道。
“怎么会那么久,就是到云南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况且大惑不解。
“你说对了,因为他们不在云南。”周鼎成给自己斟满了酒。
“那他们在哪儿?”况且紧张起来。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从上面回来的消息看,可能他们去了海外。”周鼎成道。
“海外?为什么要把他们送到海外?”况且站了起来。
“你坐下,嚷嚷什么啊,怕别人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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