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摆手道。
“口信?谁的?”况且忙问道。
“是有人托小僧给况施主带来令尊大人的口信。”德清道。
“什么,我爹的口信?大师是在何处见到我爹的?”况且激动起来,一大步跨过去,抓住德清的手催问道。
“小僧没见到令尊,是岭南千佛寺的老方丈托我带的口信。”德清嘴角有些咧开,况且握住他的手有些重了。
“哦,对不住,失礼了。”况且急忙松开手,露出失望的表情。
“小师傅,你从岭南而来?”周鼎成有些疑惑,他的警惕性一刻不曾放松。
他计算德清从岭南赶回来的时间,可是怎么算也不对,他不知道寒山寺传递消息的方法,如果也是人力一站站传送,现在应该刚到海外,顶多是中途跟德清遇上,怎么算都不大可能把消息传到岭南。
如果是用信鸽传送的话,自然快捷许多,但信鸽往返,消息早该到了,而且为什么一定要让德清步行来传达这个口信呢?其中疑问可是不少,周鼎成不得不警觉起来。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环节出问题了,那么这口信是否可信也就值得怀疑,他并不怀疑德清的诚信,问题是他也是受人所托,托他的人是否可靠?更何况,他一时无法确认千佛寺的方丈是否属于同道中人。
兹事体大,不得不防!
周鼎成决定回头即刻去一趟寒山寺,把这件事确认一下,对他来说,只有寒山寺方丈的话是最可靠的。
“大师,你快告诉我,我爹的口信是什么内容?”况且没想这么多,有点急不可耐了。
“令尊大人的口信是让况施主且等半年再向陈家提亲,说是要准备聘礼,半年后送回来。到时候让施主请练大人或周大人代他提亲便可。”德清一字一顿转述着,那意思是原文照录,一字不改。
况且躬身垂手站立,如同面前站着的就是他的父亲一般,恭聆父命。
“半年?怎么会这样?”周鼎成也愣住了。
“聘礼有那么重要吗?”萧妮儿也小声嘀咕道。
况且苦笑一下,然后道:“父命难违,遵从便是,就这样吧,多谢大师。”
言罢郑重再行一礼。
“我说这称呼能不能改改,叫我德清,或者小师傅也行,别叫什么大师,小僧臊得慌。”德清赧然道。
“你就是大师,虽说是将来的大师,可是大师就是大师。”况且哈哈笑道。
周鼎成脸上阴晴不定,他沉思片刻,然后向况且使个眼色,转身溜了出去。况且知道他这是要去寒山寺求证一下消息的真实性。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