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事?”石榴皱起眉头。
“管他呢,反正跟咱们没关系。”况且也不想深究这件事。
“也是,你不想做官,这点挺好,老爷子喜欢你可能也因为这个,不做官就能静心做学问,行医也很好啊。丝丝现在有时还头痛呢,不想让文宾做官。她是被练大人的事吓怕了。这几个月,听说好几个地方的知县、知府都坏事了,免官的免官,下狱的下狱,想想也真挺没意思的。可是做官是文宾家老爷子的意思,文宾也挺有官瘾的,处处跟练大人学,估计也是想将来像练大人那样吧。”
石榴见到况且很高兴,一口气说了很多,遇上他们的家人都转过脸笑。这一对金童玉女有说有笑,令人羡慕,可这位金童手里干嘛拿个鸡毛掸子?这也太煞风景了,简直不伦不类。
鸡毛掸子根本不是谈情说爱的道具啊,你手里拿个折扇摇摇也算是那么回事,虽说有装的嫌疑。
“我不做官那是家规,再者说我也真不是做官的人,若是真的当上了,也肯定能创罢官记录。”况且笑道。
他性情懒散,心软,根本没有当官的素质,当官至少得有心狠、心黑的基本素质吧,还得有谄上欺下的基本素养,这些都是打死他也学不会的东西。
两人坐在一个凉亭立竹椅上,丫环们拿来锦垫和茶水,就退到外面等候。
两人闲聊着一些事,况且才知道文宾现在真是下帏苦读了,闭门不见人,除了偶尔去南京找练达宁释疑解惑。这倒也在情理中,他已经说了要为功名推迟婚礼,总得拿出点样子来,而且况且觉得这家伙还真不是装的。
文杰最近也没露面,说是去杭州推销他的游戏盘了,估计就是闲的难受,因为况且最近行医,没空陪他玩,只好出去游山逛水了。
“丝丝、秋香最近没来?”况且倒是很意外,他觉得这三人应该日夜不离才对。
“秋香那丫头最近状态不对,不知道犯啥病了,这都是你惹的祸。”石榴说着狠狠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