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而不是一般文法意义中所指的白银。
况且苦笑道:“不是钱的问题,这些姐姐妹妹们要是跟着我回家,明天苏州城里就没洗衣板和棒槌卖了,洗衣板是我跪坏的,棒槌都是打我打坏的,最后我这浑身骨头都得拆成一根根的,老先生,你就饶了我吧。”
听了他这话,丫环们都禁不住笑了,而且都张大了嘴巴,全然忘了笑不露齿的大家规范。
“公子也惧内啊?”月婵笑道。
“惧内?我那不是惧啊,是生死攸关的事,在江南,要说怕老婆,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况且握着拳头,豪气干云地道。
丫环们惊讶之余再次大笑,怕老婆能怕到这程度,的确是天字第一号的了,好像比在金殿夺得状元还光彩似的。
“公子不是还没有娶妻吗?”后排一个丫环大胆道。
“这倒是,不过石榴说了,洗衣板和棒槌的事儿得提前培训。”况且大言不惭道。
丫环们又是一阵哄笑,自古以来男人都讲究男子汉大丈夫,乾纲威振,没有谁以惧内自豪的,眼前这主儿怎么惧内也能豪气干云,响遏云霄,这真是他的世界没人能懂。
“小友快语妙言,真如春风解语,老朽的病不觉好一半了,来人,扶我起来。”王若非在床上坐直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人搀扶的样子。
丫环们顿时忙碌起来,拿过银盆给他洗脸,另有几个人上前给他梳头冠巾。
“老先生这病还真不能光在床上躺着,应该出去多呼吸新鲜空气才是。”况且说道。
“是啊,小友方才一番妙语让我振奋了起来,平时手动一下都吃力。”王若非下了地,但显然还不想出去溜达,唯恐况且看穿他的病情。
在一张黄梨花桌子前,两人坐下,丫环们马上端来茶水。
“我要和况小友说几句心里话,你们先都出去吧。”王若非挥挥手。
丫环们都躬身称喏,鱼贯而出。
况且看了一眼,大赞道:“老先生这是以孙吴兵法**这些姐姐妹妹们啊,技法高超不逊于孙子。”
“不敢当,不敢当,这不是我的发明,而是祖传的家法。”王若非捋须说道。
况且心里更加觉得这有扬州养瘦马家族的风味了,他们之间或许有亲戚关系。**美人已经很难,以军法**美女更难。
“其实你应该收下,我这是真心实意的话,要是怕石榴吃醋,大可以暂时不收她们做侍妾,以后遇到有才有德的士君子,帮老夫达成夙愿也是一件好事。”王若非笑着说。
况且明白他话中之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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