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坐在车里,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真没想到平日里脾气无比好,待谁都亲热的况且一旦倔起来是如此可怕。
尤其是况且说出要杀了他的时候,他真的恐惧了,他能感觉出若是在左羚身上做文章,伤害了左羚,况且不会放过他,哪怕有再多的多护卫都不行。
“这就是个疯子嘛。”小王爷嘀咕道。
他也明白了为何老师明明对左羚的事不满意、很担忧,却从来没说过一句话,那是因为老师明白左羚就是况且的禁忌,连老师也不愿意触动它,真要触动了,难说外表温顺的况且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他想到从凤阳那些探子里得到的消息,况且当时关门打狗,差点把左羚前未婚夫一家父子四人全灭了。
这件事还好说,他到现在还无法理解的是,当时去凤阳准备对付况且的一百多号高手为何都从空气中蒸发了,至今依然无影无踪。
“你们哥俩怎么还闹僵了?”
萧妮儿坐在前面的车厢里,况且和小王爷的对话囫囵听到几句,感觉两人聊的不大愉快,最后况且以一路上的沉默来对抗。
“没什么,他太不知道深浅了。”况且淡淡道。
左羚是他的禁忌,是他的软肋,也是他拼出生命都要保护的人。因为他已经对不起她了,就决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危害。
这就是他的底线,哪怕是老师,哪怕他是魏国公世子都不能跨过,更不要说以师兄的名分了。
走了不远,就看到巍峨的侯爵府高墙,里面古木森森,高冲云霄,气象蔚然。
“咱们到家了。”况且微笑道,挽着萧妮儿的手向矗立着两座石狮子的侯爵府大门走去。况且身后还背着一个大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