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着窗外,极力抑制着用上眼眶中的泪水,他也哭,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
“对不起啊,我真的没想到……”左羚倒是神情如常,只是很尴尬,握着况且的手道歉。
“没事,她说的没错,是我对不起你。我是个坏人。”况且叹道。
“瞎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开始你就告诉我实情了,或许我不该来,更不该给你增添这么大的压力,可是我也没办法,我管不住自己。”左羚头脑很冷静,思路很清晰。
“别说了,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这辈子我可能注定要辜负你,我不想说什么尽一切可能补偿你之类的话,这是无法补偿的。”况且这时才转过脸来,苦笑看着左羚。
“这有什么,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还有银子啊,你多帮我赚银子,我这辈子就跟银子过了。”左羚洒然笑道。
“哎哟,这不是左姑娘吗?幸会啊,幸会。”此时,一个身穿绸衣,手摇折扇的家伙大大咧咧走过来。
左羚露出厌恶的表情,这表情况且虽然看不到,却能从她肩膀的耸动上看出来。
“兄弟,我买你这个座位怎么样。”此人说着,伸手抛出五两重的银锭落在况且面前。
“滚。”况且低声吼道。
“嘿,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爷这是给你面子了。”此人一招手,走过来四五个很凶恶的家人。
“这是什么人啊,你认识吗?”况且看着如此嚣张的人物,一时反应不过来,在苏州真还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跋扈呢。
“宣府偏将马将军的儿子马经略,酒囊饭袋一个。”左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