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好歹给我指明一条路啊。上次加这次一共六幅字画,回头我就叫人送来,都是我的作品。”唐伯虎急忙讨好道。
“不行,坚决不行,我可不能给人留下敲诈的口实,伯虎兄的书画很值钱的,还是自己留着吧。”况且故意调侃道。
“不,不,这哪是敲诈,是我心甘情愿送的,算是兄弟你帮老哥运筹的费用。”
况且兀自端着架子道:“嗯,这种说法还可以接受。伯虎兄啊,你不知道,这世上的事最累人的就是劳心的,我每次帮你琢磨这些事,脑细胞都不知累死多少,现在经常感觉脑子里空空的,都是为你操心累的啊。”说着,况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还真的出空空的声响。
沈周一口茶水喷溅出来,指着况且笑道:“别,别,别逗我笑了。况且,你还能装得更无耻些吗?”
文征明转过身来,冷冷道:“他不是装的,本来就这么无耻,只是以前伪装得好,不留痕迹。”
“某些人比我伪装的更好,只是吃的苦头大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啦。”况且冷眼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