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施暴了。”
“你还敢说。”丝丝又是羞恼交迸。
萧妮儿抿嘴笑道:“你啊,就是最贱,挨打是活该。”
“对,妮儿,咱们才是一伙的,咱们都是女孩儿家,这臭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石榴喘吁吁道。
“石榴,这话好像说反了吧?”萧妮儿疑惑道。
“没有,原来的反了,我这才是正过来。”石榴一脸的庄重。
“对,男人这东西就得经常修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对没有了。”丝丝拍手赞同。
秋香忽然拍手道:“今天好像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咱们喝点酒吧,痛快醉一场也好。”
丝丝疑惑地看着她:“秋香,你好像现在就已经有些醉了。”
“这是两回事,我真的想喝酒,特别想喝。”秋香嚷道,身子却有些摇摇晃晃。
她不是有醉意,而是太紧张太焦虑后同时忽然全部释放出来导致的现象,刚才在痛扁况且的过程中她出力最多,而用力过度也导致了大脑有些缺氧。
“那就喝吧,我去拿冰块来镇酒。”萧妮儿跑着去取冰块,然后又去周鼎成那里,不由分说,拿走了几瓶周鼎成视若生命的葡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