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贴心的萧妮儿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做,谁误会他就尽管误会好了,他根本不在乎。
“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从不说错话的?”萧妮儿有些不解。
“没什么,马有失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况且淡淡道。
“可我觉得你是故意的,尤其是你当着石榴的面说什么女人要经济独立的话,不怕石榴多心吗?”
“不会,石榴能理解我,她若是多心这个事儿,也就不值得我那么爱她了。”况且没来由地信心十足。
“但愿如此,不过我看揍你时石榴可是手下没留情啊。”萧妮儿笑道。
“那是她知道怎么用力都没用,她们那点力量挠痒都不够。”况且也笑了,在被三个女人痛扁中,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快感,他被成年锁所禁锢的欲望借此完全释放出来了,有一种大满足。
他相信这三人应该也有差不多同样的感觉。
只是这话却又不能跟萧妮儿说了。
“你给我留那些珠宝就是为了这个吧?”萧妮儿难得害羞,此刻却脸儿红了。
“嗯,不全是,主要还是因为你喜欢吧。”况且真诚道。
“我想也是,要是这世上真的有一天没了你,也就绝对不会有我。”萧妮儿紧紧握住况且的手。
她说的很平静,很淡然,就像说天气不错,今儿个挺热一样。
回到家,周鼎成正在那跳着脚大叫,直呼败家。
况且笑道:“好了,大哥,过几天我赔你十瓶就是。”
“你赔给我,这酒是能买到的吗?你当是我们家自己酿的或者是酒店里的大路货?”周鼎成心疼的脸都发青了。
他平时喝这种葡萄酒都是小口小口慢慢呷,一整天才喝一瓶而已,这几个人一会工夫就喝光了五瓶,问题是还喝醉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么金贵的酒是用来醉的吗?那是用来细细品尝的,如同对天地间最罕有的美味一样,只能浅尝绝对不可多享。
“我说赔给你就赔给你,五天就能给你。”况且看着他发青的脸,实在不忍目睹。
“哦,对了,您还是侯爵府的二老爷啊,爵爷,您也别十瓶了,给我来个一百瓶吧,付钱也行啊。”周鼎成忽然想到了,急忙笑嘻嘻地商量道。
“一百瓶,你以为这是你家自己酿的或者酒店里的大路货?”况且几乎把他刚才的话儿重复一遍。
“是,这东西是罕见,可是在侯爵府里可是有不少啊,皇上每年都给功臣家里分许多的,要不怎么买不着,不就因为这个吗?一百瓶多些,那就八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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