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真的明白,他没有权利为了小君牺牲别人的生命。如果需要把他自己的生命押上去,他一定毫不犹豫。
“你明白就好,现在只能说有希望,结果怎么样听天命吧。”周鼎成也拿起一瓶酒开喝。
“最起码给他送一张海岛图、气象图什么的吧,别让他在海洋中乱闯,那肯定会被风暴卷走的。”况且无力地道。
“这个不用担心,他招募的那些船员都是有经验的。这小子还真有本事,逃亡了大半个中国,可是他把钱藏在哪儿了呢,需要的时候大把的银子就拿出来了。要不是这样,还真可能发现不了他。”
况且摇摇头,空空道门是他见过的最邪门的门派,他现在也无法理解他们那些玄妙的手段。
况且坐在那里想了半天,试图联系千机老人,但想想又放弃了,千机老人根本不会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况且想来想去,总觉得小君能脱险的可能性非常小。小君自身的本领已经那么高了,空空道门中那些首领级高手的手段更是匪夷所思。
在凤阳时,天师教几个高手硬是把一座府邸跟周围完全隔离,在外面的人即便近在咫尺,也无法发现庞大的府邸,这种手段可谓夺天地造化之奇了。即便如此,在跟空空道门、护祖派的争斗中天师教依然落在下风,最后还是千机老人出手,才把他们一网打尽,全部送到不知何处了。
况且这样遐想着,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被忧虑填满,他才不至于惶恐不安。
不知不觉每人已经喝了一瓶酒,况且又搬来一个坛子,周鼎成也不劝他,只是一碗碗给他倒酒,自己也是一碗接一碗喝着。
萧妮儿等了半天,不见两人的影,推门进来后,看见两人的样子,先是一怔,默然一会,就关上门出去了。
“他们今晚不吃饭了,只喝酒,两个酒鬼,别管他们了。”萧妮儿对刘妈道。
况且跟周鼎成真的是不吃饭,只喝酒,也不说话,整整喝了一夜,凌晨时分,周鼎成先醉倒在地上,况且还在喝着,眼睛却越来越亮,宛若漆黑夜空里闪耀熠熠星辉的明星。
秋天无声地到来,树叶渐黄,然后落叶渐多,萋萋芳草也渐渐枯萎。
况且的心情也跟树叶草地一般,每日里总有一种凄凄惶惶的忧伤和杂乱,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状态。
他自小修习医家养生内功,于静心一项最为得心应手,可是每想到小君生死不明,每时每刻都可能是生死的两相隔,他真的无法做到镇静自如。
萧妮儿也知道况且情绪不好的原因,却也无法劝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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