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这样吧。”况且也不懂。
“那我跟你走的时候为什么没哭呢?我是不是有点傻啊,怎么跟她们不一样?”萧妮儿想了半天,还是没想通这事儿。
“这不一样,因为我这人太可靠了,一般的人哪,女孩子不确定他可不可靠,难免有恐惧,所以就会哭。”况且按照自己的思路解释给萧妮儿听,其实他也不完全懂这些。
“哦,这就是你说的婚前恐惧症吧,那你就等着石榴哪天大哭一场吧。”萧妮儿恍然大悟,嘎嘎笑了起来。
“有可能是吧。石榴已经哭过了,没事了。”况且高兴之余,也懒得给她解释这两者的区别。
“那我就告诉石榴,结婚前必须再哭一场,好不好?”萧妮儿觉得这个事儿挺有趣的。
“嗯,她也许还会哭的吧,说不定还会闹呢。”况且有些不确定。
“我要看她怎么哭?是大哭还是小哭,不哭我就掐她。”萧妮儿捂嘴乐道。
“肯定是大哭,因为她会觉得嫁给我太幸运了,所以会大哭。”况且一脸的臭美。
周鼎成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拎着酒瓶上来打岔道:“你们怎么老是哭啊哭的啊,烦不烦,喝酒喝酒。”
萧妮儿向他做了个鬼脸,开开心心地走了出去。周鼎成和况且继续喝酒,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