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也很广,不好惹,周家跟海外有买卖来往,据说都得经过这些家族才行。你一个人在南京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们翻不出什么大浪,这是内陆中心,不是浩茫大海,几条破船在这里就能称王称霸吗?”况且不屑道。
“别大意,文宾、丝丝说这话时可都是表情很沉重的,他们对这些家族比较了解,知道他们的狠毒之处。”石榴继续劝慰道。
“你放心吧,大不了我在侯爵府里呆着不出来,难道他们敢跟侯爵府挑是非?”况且宽慰她。
“真要那样当然没事,可是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根本不可能做到。可能我前脚走,你就后脚去找那位左小姐了。”石榴话锋一转,又说到了新的问题上。
“又来了又来了。”况且哭笑不得。
“我说的不对吗?上次就来了那么几天,你不是偷偷去找她了么,而且为了她大打出手,快把一家酒楼拆成平地了。”石榴说着,又有些气恼了。
“这话太夸张了,顶多是把内部拆了,外表可是完好无损啊。”况且的辩解苍白无力。
“你还嫌不够啊。”石榴气的在桌子下踢他一脚,却被况且一个海底捞月抓在手里,然后脱下她的鞋,抚摸她的脚。
“别,别,别这样……”石榴忽然发出颤声。
“怎么了?”况且一怔,急忙停下手。
“坏蛋,还问怎么了,男人头女人脚,看得摸不得,你不知道啊。”石榴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