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能便宜了他。”
石榴忸怩道:“可我就是有些怕。”
“秋香开始不也怕得要命吗,可是婚后我见到她,却是幸福的了不得,这事应该不会那么可怕吧。”丝丝笑着说起秋香婚后三天回娘家时的状态。
“你也不用怕,况且待你是没说的,他身上的成年锁马上就要解开了,你就等着享受吧。”丝丝笑着小声道。
丫环们都退出去了,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她们说话还是低的跟蚊子嗡嗡似的。
“享受什么啊,到时候得先让妮儿试试,然后我偷偷向她打听。”石榴道。
“你这就摆上谱了,还有替你当试验品的,再者说这可是男人的第一次,也很珍贵的,你可别错过了。”丝丝笑道。
“男人还有这说法,那文宾岂不……”
“他当然不是了,家里都有两房通房丫头了。我也懒得跟他生气,他老子着急要孙子,不管谁给生都可以。”
“文宾家里是人丁不旺,周老爷的想法也可以理解。”
两人絮絮叨叨说着闲话,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石榴这些日子心神疲惫,晚上觉也睡不好,骤然放松下来,睡意也就来的快。丝丝则是这些日子操劳各种事,又急忙赶路,早已经疲惫不堪。
此时,在福州通往杭州的官道上,一队骑兵正向着北方向疾驰。
骑队后面,是四辆宽大的马车,车轮都包着棉垫,减弱路上的颠簸。
一片黑云在他们头顶紧紧追随着,似乎随时可能降下雷霆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