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头都低到胸前了。
“哪方面啊?”秋香莫名其妙。
“就是那方面。”石榴羞不可抑。
“就是床上的事。”还是丝丝大方,直接点破。
“你们也真是的,干嘛问人家这个,说不得的。”秋香则是羞不可抑。
“这有什么说不得的,咱们姐妹之间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吗?石榴这是找经验呢,这妮子春心动了,却也羞怕,因此要取经嘛。”丝丝笑道。
“你不怕啊?”石榴道。
“我当然不怕,有什么怕的,女人家不都这样过来的么,也没见谁怎么着,这就证明这事没那么可怕。”丝丝倒是推理出一个道理来。
“没什么的了,真的,就是开始的时候……”秋香虽然还是羞涩,依然附在两个姐妹的耳边说出自己的感受,也算是一趟生理课吧。
石榴、丝丝则是听着听着,直接把脸捂上了,太羞人了,没脸见人了。
当晚,大家还是去了丝丝的涮羊肉坊聚餐,给唐伯虎、秋香接风洗尘。
“有些想文杰了,你们到杭州见到那小子没有。”况且问道。
“没见到,我们也去了那家书院,结果人家说文杰又去南昌了。”
“他去南昌做什么?”
“说是特别喜欢王勃的《滕王阁序》,一定要到南昌亲眼看一看。”唐伯虎笑道。
“嗯,这倒是读万卷书、行千里路的意思,看来文杰有些上道了。”况且拊掌笑道。
“他就是孩子性子,想一出是一出。”丝丝摆出大嫂的架势。
“公子哥不都这样,文宾、文杰兄弟就算是出类拔萃了。”石榴笑道。
“文宾还是那么忙啊?”况且问道。
“他啊现在是足不出门,目不窥园,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连我都见不到他的人。”丝丝撇嘴苦笑。
“看来文宾这次秋闱大考上榜有望啊。”况且两手一拍道。
“这种事只能看命了。”
“其实你现在下场应该也有把握金榜题名。”唐伯虎对况且道。
“我现在哪有这心思,过两届再说吧。再说这事也不急,像白居易那样十八岁题名大雁塔固然是美事,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况且的确不急,他甚至都不是很想继续参加科考了,只是石榴总是很委婉地表达出对他参加科考的愿望,他也就不好绝了此念,准备过几年拿个举人回来,也算是圆了石榴的心愿。
大家谈着过去经常来往,现在又已经渐渐疏远的朋友,况且、石榴等人都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感慨:少男少女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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