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点燃,如核弹一般爆开了。
他翻身起来,把左羚压在身下,左羚一边解着他的衣服,一翻身,又把他压在身下。
两人轮番冲击,发出山一般沉重的喘息声。此处略去万余字。
……
不知过了多久,云停雨歇,两个疲惫的人躺在床上,旁边和地上散落着扭曲成一团的衣服。
“你这是强奸。”况且咬牙道。
“就强奸你了,怎么着吧,有本事去告我。”左羚毫不胆怯。
况且欲哭无泪,他去哪儿告啊,真要告还不得被人打死,这是世上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儿,换了别人就是花十万两银子都买不来这待遇。
“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况且又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我自己做的事永远都自己负责,不要你为我负责,更不会让任何人为我负责。”左羚一副大女人的口吻。
“你就不怕……”他忽然闭上嘴。
“当然不怕,我就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左羚两臂支着,俯身看向他,丰满之物摩擦着他的胸膛,让他又感到那种汹涌的激流。
“停停,一次就够。”左羚第一次感到怕了。
她想起身穿衣服,不想用力过大,小腹痛的钻心,不由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况且急忙起来问道。
“怎么了?不都是你害的。”左羚娇嗔道,一时间风情无限。
况且又沦陷了,把她紧紧抱住,又想我欲云云。
“不行,真的不行,你想要的话改天吧,今天真的不行了,除非你想要害死我。”左羚此时才清醒过来,也才明白自己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在整个过程中,她居然什么也没感觉到,况且沦陷了,她也同样沦陷在那种压抑了几年的**中。
况且明白了,**之念顿息,苦笑道:“你这是何苦来着。”
“这有什么,女孩家不都有这一次吗,以后就好了。可是……”左羚看着床上的血迹有些傻眼了。
“没事,一会我来洗。”况且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咦,你怎么也流血了?”左羚指着他咯咯笑起来。
况且看看自己胸膛上的血迹,立刻查找原因,发现是自己流鼻血了。
况且让左羚先躺着,自己下去烧了一锅热水,然后让左羚先把身子洗干净,他自己当然也都洗了一遍。
错误的发生往往就在一瞬间,事先怎样防范都没用,这可能也是剃刀理论中的一种吧。
他洗着身子,还在做哲学思考。
左羚害羞,找了张帘子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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