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意思说,有这样的男人吗,把自己的女人扔到一边几个月不理不睬?我知道,她受到了伤害,需要人抚慰,需要人陪。那我哪,我也一样受到了……伤害……我也需要人抚慰,需要人陪。”左羚心中的怒火爆发了,只是说到“伤害”时,略现忸怩。
“我这不是来了吗?”况且苦笑道。
“你是来了,是被妮儿硬拉来的吧,我不用你来,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你,懂不懂。”左羚毫不领情。
“那好,我走了。”况且松开她,自己向门口走去。
“你敢走!”左羚又怒吼一声。
“羚儿,你到底怎么了?”况且真没想到她突然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左羚忽然蹲下去,捂着脸哭了起来。
况且心中一痛,过去把她抱起来。
“放开我,不许轻薄我。”左羚又挣扎起来。
“你上次可不仅仅是轻薄啊,你都非礼我了,咱们今天得把这账好好算算。”况且道。
“有什么算的,最后不还是我遭了你的毒手,受伤害的是我。”
左羚两首撑在况且的胸膛,上身尽量后仰,丰满的酥胸上下起伏着,如同大海的波浪。
“这样吧,今天你也伤害伤害我,咱们把账扯平了。”况且抱着她就登上二楼。
他也不知道左羚是不是住在二楼,只是凭感觉那里应该是卧室。
“放开我,真的不行,丫环们都在外面呢。”左羚挣扎不脱,只好哀求起来。
“上次我也说不好,你不也是没听,这次也不能听你的。没事,一回生两回熟,她们见惯了就好了。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况且毫不动容。
“你……流氓……”
“我就流氓了,你愿意哪儿告就哪儿告去。”
况且把上一次左羚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他踢开一扇房门,见里面铺着绣有鸳鸯的锦缎薄被,估计就是左羚的闺房了。他把左羚往床上一扔,然后饿虎扑食一般压上去。
“不行,真的不行。”左羚向左侧一滚,况且扑了个空。
况且并不气馁,一翻身就把左羚抱住:“为什么不行?”
“那个,我身上来了。”
况且一怔,马上抓住她手腕,诊了一下脉,笑道:“骗人也得分清对象,不知道我是神医啊。”
“你是治疗咽喉症的大夫,还懂妇科啊。”左羚鄙视道。
“我一法通万法通。”
况且说着,就把左羚压在身下,左羚奋力一振,又把他按在床上:“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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