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人,比如太子殿下身边就有狠戾的高拱,还有足智多谋又腹黑的张居正,这两个人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陈慕沙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冷静仔细想了想,也不认为况且是危言耸听。
“咱们应该怎么办?你的想法是什么。”陈慕沙问道。
“当然是以不变应万变,以后的事以后遇到再说。老师只是关心则乱罢了,若是能静心好好沉淀下这些事,也就能有良策了。”况且笑道。
“好吧,我真要好好想想。既然这样,你跟石榴暂时不要去南京,等玄武湖那里收拾好以后,咱们一起过去。”陈慕沙做了决定。
整整一天里,陈府内外都洋溢着喜庆气氛,都觉得这是无上荣光的事,皇上可是赐了整整一座岛给老爷,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圣眷隆厚啊。
只有况且一个人冷眼看着这些,再加上陈慕沙在密室里苦苦思索脱身之策。
苏州知府、本地士绅都纷纷来拜访,道恭喜之意,陈慕沙不好不见,只好一拨一拨地接待这些人,忙得不亦乐乎不说,心里苦表面还得装着快乐幸福的样子。
陈慕沙细思况且说的那些话,一句都不是瞎说的,历来皇位之争都是踏着尸山血海上去的,太子、皇帝父子之争也是一样,南北朝时期,刘宋王朝的皇上文帝就是被太子带兵进入宫中杀掉的,更不用说著名的玄武门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