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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再说一遍,我不是你们左家人,我已经是况且的人了,也就是况家的人,你们这是非法拘禁,不怕王法吗?”左羚瞪大眼睛怒道。
“家法大于王法,族规大于天规。这件事没什么好商量的,就今天,药方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左堃依然一副凛然大义的样子。
“要命一条,方子没有。”左羚也索性光棍起来,一屁股坐下,再不说话了。
“好,文福,你现在就派人去仔细搜查她在南京的配药制药点,还有住处,一张纸片也不能放过,我就不信找不出四十多张药方来。”左堃没有让人搜查她的衣物,也知道如此重要的东西她不会带在身上的。
“好的,儿子这就叫人去办。”左文福答道。
“不,这事你亲自去办,药方拿到后立即回来,片刻不可停留。”左堃狠狠地补充道。
他在看到付荣时突然想到,派去办事的人万一真的找到了药方,还不带着药方逃走,怎么可能回到凤阳?
这等重宝拿出一张来就能卖出足够一辈子吃喝嫖赌的银子,卖出几张子孙后代都不用愁生活了。
“可是这里……”左文福有些不放心。
“有我坐镇在这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左堃冷哼一声。
左文福只好答应一声,刚要走,一直跪在地上,身子还在发抖的付荣忽然开口道:“二老爷,大小姐配药制药的地方小的偷偷搜过好几遍了,没有药方,她的住处小的倒是没敢太仔细搜。”
左羚气得戟指大骂:“你这个卖主求荣的贱妇,我这次若是不死,你就等着骑木驴吧。”
付荣咬牙道:“大小姐,小的是左家的奴仆,可没有卖主求荣,小的主子就是老祖宗。”
“哼,攀上高枝了?小心爬得高摔得重,我现在只要交出一张方子,就能让你粉身碎骨,你信不信?”左羚冷笑道。
付荣立时面如土色,看着老祖宗莫测高深的样子,吓得差点趴在地上,她知道左羚说的一点不假,左羚只要交出一张方子,条件就是让付荣粉身碎骨,马上就能兑现。
左家人现在眼睛已经红了,让一个下人去死,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左羚大笑起来:“你放心,你这种无耻败类就是一万个都抵不上一个方子,所以你先活几天吧,留你点时间给自己买口棺材。”
众人对左羚痛骂付荣毫无感觉,也没心思理会。他们对付荣一样痛恨,尽管现在他们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但出卖主子的奴才注定人人痛恨。
“左平,大老爷、大少爷还有大小姐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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