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跟左家穿一条裤子,在大是大非面前,向某人立场坚定,是为民做主的清官大老爷,而不是以权谋私、专为富人办事的贪官。
这一路上,人潮涌动,都跟着知府的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着,以为左家这次是要倒大霉了。
到了左家府门外,早有人报到里面各个当家人知道了,左堃还是把侄子们推出来挡灾,他却坚决不露面,而是来到了左羚三人在的议事堂。
“一会知府大人要来见你,希望你自己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不然的话,咱们玉石同焚,不等毒药发作,我就先处置了你父亲和哥哥。”左堃恶狠狠道。
“老祖宗,您还要点脸面不?”左羚气得娇躯乱抖,无论如何想不到德高望重的老祖宗无耻到没有下线的地步。
“脸面,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脸面算什么,不就是一张皮吗?”左堃老脸充血,却强硬地一摇头道。
“人有脸,树有皮,人而无脸,与禽兽何异。”左文祥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对这位老祖宗爆出很文雅的粗口。
“不孝的东西,居然敢骂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你们又是什么?”左堃怒道。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是仁人志士,有的则是衣冠禽兽,我们虽然流淌着同样的血,却不能保证家族中不出几个衣冠禽兽。”左东阁也忍不住开口了。
“好,好,你们这一家子都是一样的脾气,骂归骂,若是你们交出药方,我任你们骂死又如何?”左堃道。
“我为什么要交出药方?既然已经被你们下毒了,必然一死,索性同归于尽罢了。”左羚冷冷道。
“必然一死?你们还不知道吗,这五日断肠散是有解药的。”左堃看看这三人,忽然笑了起来。
“您就不必做欺人之谈了,我们也是左家子孙,当然知道,这种毒药是无解的,只能暂时压制住不发作。我们可不想靠解药活一辈子,永远处于受人辖制之中。”左文祥决然道。
“蠢货,压制的解药就是完全的解药,只要服用过五十次,毒药就全解了。你以为我脑子烧坏了,既要你们交出药方,还给你们下无解的毒药?还是那句话,你们把药方一次性都交出来,我就索性把解药的药方给你们,由你们自己去配药。如果你们喜欢慢慢来,那就一个药方换一次解药,五十个药方换全部的解药。”
“无耻,我根本没有五十个药方。”左羚怒道。
“那就让况且再给你几个好了,反正他能推算出来。”左堃很无耻地道。
左羚无言,她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着左堃长的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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