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杀人可以,放火可以,一定要尽量借用法律的名义,不能蛮干,盲目的发泄仇恨。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不存在了。
“这个,以本官看,咱们还是这样吧。”向知府有些不利索地说,却也没说出具体办法。
“先把十二房的当家人都抓起来,其余人慢慢审着看,牵涉进去的就抓,没牵扯进去的就由左兄按照族规处置吧。”他看了看况且、左文祥,说道。
“还有我叔祖,左堃那个老东西,他最坏了,都是他出的主意。”左羚补充道。
“好,他死定了。”况且马上道。
“嗯,放心,他肯定活不了。”向知府急忙保证。
接下来的事就比较简单了,十二房的当家人都被聚在一起,由凤阳府公差们上了锁链,左文福已经在南京被关押起来,这里还有十一房。
左堃受到的待遇最高,不但上了锁链,公差们秉承向知府意旨,还找来一个木枷给他戴上,脚上也戴了脚镣,这是生生要折磨死他的意思。
左文祥见此,转过了身去,他不忍心看到左氏家族的尊长落到如此下场,可是,他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为老祖宗说情,只好由他去了。
除了各房的当家人,其余人都被放归到各自家里,但是依然处于软禁中,各房的住宅外面都已经被封闭,只允许家人们进出买米买菜,购买日用品,因为这些人里还有制造假药致死人命的罪犯,要等向知府审问那些当家人后才能水落石出。
左堃的罪名已经基本定了,一是毒杀家人付荣,并意图扰乱官府办案,二是用毒药控制左羚三人,谋夺药方,等于杀人未遂,单单谋杀付荣这一条罪名,就足以判他斩立决了。
“你们不能这么办,告诉你们,五日断肠散只有我才有解药的方子,你们不放开我,并且放开我的家人,他们三个人就得给我陪葬。”
左堃一直不太害怕,他猜到了这些人马都是况且带来的,因为也只有况且跟左羚有切身利害关系,否则中山王府干嘛掺和这种事,几桩假药事件,连中山王府在这里驻留的人员都惊动不了,更莫说这种四百里奔袭了。
他以为况且一定会跟他谈判,用左羚等三人的性命换自己和家人安然脱身,不想况且根本不理会他。
他经过况且跟前时,故意大嚷大叫着,可惜况且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唯恐自己起了杀心,真的一刀把他砍了。
既然左羚无恙,不要说杀人,他连打人的心思都没有,现在他感到的就是疲累,连续奔驰四百里的确不是闹着玩的,他还是坐在车里,那些骑马的士卒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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