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及时报告况且,况且还无法那么快赶到凤阳,她还不知要多受多少罪。
一切安抚好之后,她却发现,自己真的有些不敢在这里住了,对这里已经有了心理阴影,所以还是顺坡下驴,听从太夫人和况且的决定,回到侯爵府里居住。至于以后怎么办,等生下孩子再仔细考虑吧。
“哼哼,居然纵容妻妾遨游夜市,真是斯文败类,我辈耻辱,文人之羞啊。”旁边忽然一个冷哼声传来。
况且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布袍的老学究正蹙眉看着他们一行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回头使个眼色,制止脾气火暴的军士上前揍那个老学究。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跟在况且、左羚身后的萧妮儿也哼了一声。
“走吧,妮儿。”左羚拉着萧妮儿的手继续向前走,担心她再和那个老学究言语上冲突起来,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哼,这老先生还算嘴上积德,也很有眼力,居然能看出你们是我的妻妾,没说我携妓遨游夜市就不错了。”况且大方地笑道。
“作死啊你,敢说我们是妓姐。”左羚在他腰部狠狠拧了一把。
“哎哟,我不是打个比方嘛,别动手啊。”况且一声惨叫,谁听都知道是假的。
前后的护卫们笑了,二老爷和夫人们的感情真是没说的,大都督虽然威武,可是跟夫人、妾室从不外出不说,在家里也是不苟言笑的,那里有这么和谐啊。
左羚对妓女并不歧视,毕竟她母亲就是这南京城里最有名的头牌花魁,更被称为明朝开国以来从未有过,以后也永远不会被超越的名妓,现在许多五六十岁的人谈起左羚母亲当年的姿色,依然心潮澎湃,激动不已,秦淮河每每有新的名妓诞生,尤其是公选出的头牌,大家也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拿左羚母亲当年来比较,结果只能得到一个结论:一代不如一代。
所以到现在南京城里许多中老年人还痛恨左羚的父亲,痛骂他断送了一代传奇。
尽管如此,可是被况且无端拿妓女跟自己比较,左羚还是有些羞恼,忍不住拧了他一把,也不在乎旁边有人看,反正这些家人都习惯了,二老爷就喜欢被左夫人虐。这种事连太夫人听了都只是笑,习以为常了。
一行人继续在街上走着,不时汇入一股又一股的人流中。
在一个幽暗的小巷的一家肮脏的小客栈里,几个人坐在一个小房间里。
两个穿道袍、带方巾的人坐在阴影里,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三千两银子,一个举人,这是最公道的价格。我们只是为大宗师衙门里的人办事的,我们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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