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了,说这样可以少吃些,免得自己肥胖,弄得况且跟唐伯虎都哭笑不得。
“怎么样,你也快大婚了,都准备好了吗?”唐伯虎问道。
“我哪有什么准备的,都是下面人办,主要还是石榴和老师操办,我就是听喝的。”况且笑道。
“你倒是会享福,甩手掌柜啊。”唐伯虎笑道。
“文宾这几天不知怎么样了,这几天贿通关节的事你也听说了吧,据说大宗师震怒,要求应天府和南京刑部一定要把骗子们缉捕归案,以免累及他的声誉。”文征明笑道。
“这些事既然与他无关,又何来累及之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况且冷笑道。
因为这位大宗师想要强收自己做门生,况且心里对之很不以为然,尽管他是陈以勤的族兄,官至礼部侍郎,也改变不了况且对他的看法。
不过这位侍郎大人到南京几天了,倒是没有召见自己,估计这事让老师给拦住了。
这天,况且独自到唐伯虎家替秋香脉诊,唐伯虎让家人去通报了文征明和沈周,现在这里成了他们会见的主要场所。况且住在侯爵府里,虽然也是单独居住,他们却不愿意去拜访,总感觉不像在苏州那样方便了,他们想去时随时可以去扣门,然后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
“说到贿通关节,我还后怕了一阵呢,就是怕文宾的父亲一时糊涂,也被人骗了,还好周老伯很英明,虽然被骗子盯上了,不过没上当。”文征明笑道。
“可不是,听说这次的骗子基本都是一伙的,在城里各处分别饰演各种角色,然后分别找不同的人行骗,基本都得手了。应天府发誓要把这伙骗子抓捕归案,也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给大宗师个面子。”沈周笑道。
“我认识的一个老公人说这种事每隔几届就会冒出来,只要人们心里一放松,他们就会乘虚而入,不过是瞄准了人们图侥幸的心思罢了。这些人防不胜防,抓更是不可能抓到。”唐伯虎道。
“这些人会不会有一个组织?”况且沉吟道。
“当然是有一个组织,还是一个很隐秘的组织,平时根本没人能发现他们的踪迹,他们好像来无影去无踪,每到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来了。”唐伯虎道。
况且想想,这倒是跟空空道门的组织形式差不多,当然跟空空道门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几个人又谈了会儿文宾入场的事,觉得他这次是下了苦功夫了,所以很久时间他们都很自觉地不去拜访,免得打扰他的心境。
“伯虎,你把稳婆请好了吧?秋香可能这几天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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