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人,脸面也没有光彩。
这种感觉很奇怪,毕竟贺若弼平陈那是隋朝时的事,跟现在的南京人毫无关系,陈国的遗老遗少就算还有后人活着,对陈国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但是南京人对自己的城市被攻克还是感觉不舒服。
这就像襄阳城的人一样,当年襄阳城在元蒙大军的猛攻下坚守五十多年,最后只是被回回大炮攻破了城墙,才不得不投降,然而现在的襄阳人想到那时候的事,还是会热血沸腾,感觉与有荣焉。
这就是每个城市的历史,无论过了多少年,依然鲜活地存在于每个人的记忆中,并影响着每个人的感情。
这或许就是凝聚力吧,国家有国家的凝聚力,一个城市也自有其凝聚力。当凝聚力土崩瓦解时,即便守着长江这道天险,一样是摧枯拉朽般的倒台。
“你这还没进国子监的大门呢,怎么就成大师兄了?”唐伯虎看着横幅,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沾了老夫子的光吧。”况且笑道。
“文宾那你就是二师兄了?”文征明问道。
况且暗自笑了起来,文宾丰神俊朗,跟二师兄的形象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文宾虽然也进入国子监,却没能拜在孟梵君门下,据说因为此事练达宁专程拜访过孟梵君,最后也未能如愿。孟梵君把况且收入门下,不仅是看中他的才华,也是因为他是陈氏理学未来的掌门人。
自己的门人将来执掌一派理学门庭,哪怕以孟梵君的地位,也会心有所动,尤其是陈慕沙把这一点当作况且进入南京国子监的首要条件,也不由他不答应。
文宾笑道:“我不知道排哪了,二师兄是不可能了,二十师兄恐怕都当不上,只要别是小老弟就行了。”
文宾是拜在一个元老门下,也是江南有名的鸿儒。
此时,迎亲队伍来到国子监的大门前,国子监的人还公推出一个善祷善颂的人拦住况且的马头,开始高唱颂词。
况且只好下马恭听,他倒是没想到国子监会来这一手,而且看上去应该是太学生们自发组织的,不然应该会有元老级的人物出现。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不停拱手致谢,并向四方作揖行礼。
好在后面还有专门负责婚礼礼仪的人,经验丰富,对各种情况都有应急措施,当下不少人从一辆车里端出几簸箕的红包来,给周围的人发放,里面的银子都是五两的银锭子,原本是为了应付城里几大国公府的下人或者六部衙门里的差人拦路贺喜的,毕竟这可是发点小财的好机会,只要上前说几句好话,就能到手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