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的纪晓岚没法相比的,两部作品因此失去了可比性。
这倒不是贬低《阅微草堂笔记》,如果不拿《聊斋志异》做比较,它仍然算得上非常典雅的笔记类小说志文,至少比袁枚的《子不语》强大不少。
这就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凡事就怕比较嘛。
十七房阅卷官挑灯夜战,每人手边都是浓茶点心,有的人手边甚至还有酒,当然不用担心有人喝醉了,每个人都无比珍视自己被选中充当阅卷官的这份荣誉,决不会搞砸了。
陈以学悠闲地坐在外边的大厅里,由南京的几个要员陪同着,品茗聊天,他作为总裁官,主要是在最后的名次上把关,或者在一些房官们无法在几个卷子中做取舍时,由他做最后裁断,总裁也就是总裁断的意思,如果把乡试当作一场比赛,总裁也就是总裁判。
“这次的新贵人不知都是哪些学子,考前做的那些估量是全都作废了。”一个南京的要员叹息道。
“这种事很正常,要是每届总能让外边的人猜出来,要我辈何用?”陈以学现在心态已经恢复正常,也不觉得这次的题目出偏了,反而觉得这是皇上的英明之举。
经过一夜奋战,近一万张卷子已经被粗略浏览了一遍,这次房官的阅卷强度反而不大,许多人都跑题了,自然被房官打记号后扔到了一边,可怜这些人就成了名落孙山的不幸者。
还有两千多份卷子至少没有离题太远,还有进一步斟酌研判的机会。
此时一个房官忽然尖叫起来,声音之大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老梁这是怎么了?犯癫痫了不成。”一个房官大声笑起来。
尖叫的这名房官名叫梁跃亭,乃是山东泰州府知府。
他捏着一张卷子跑出来,大声叫道:“来来来,我这儿可是发现奇才了,奇文共欣赏,你们快看看。”
十七房考官都跟着跑了出来,他们的助手也尾随其后,这也是阅卷时的一景,只要某一房发现好文章,就会显宝似的拿出来给大家看,房官们一旦发现一篇好文章也会跟中了大奖一样兴奋。
“你们读读这篇文章,绝对是宿儒级的,了不得。”梁跃亭大叫道。
几个房官都是精神一振,一夜多的疲倦困倦也消失大半,都过来凑近了看这篇文章。
他们凭借丰富的阅卷能力,只要扫上几眼,一篇文章的好坏立马了然于胸。
“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文章,这是谁的?”一个房官问道。
“你傻了,现在还没拆封呢,你问我,我问谁?”梁跃亭笑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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