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可是精神健旺的很啊。熬夜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孟梵君看了他两眼就识破了他的谎言。
“不是,老夫子,弟子不是嫌累,只是觉得这么机械的做文章没什么意思啊。”况且装不下去了,赶紧坐直了身子说道。
“什么有意思,风花雪月有意思?”孟梵君盯视着他问道。
“不是,弟子不是这意思,也没这爱好。”况且急忙辩解道。
“没这爱好,那李香君是怎么回事?”孟梵君似笑非笑地问道。
“这……”
况且没词了,他总不能说是人家硬塞到他手上的,这话说出来没人信啊。他蓦地里后背发凉,老夫子不会是李香君的爱慕者吧,要是那样,他就惨了。
“你这小家伙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一出手就是惊人之作啊。这几年来惦记李香君的人不知有多少,这些人的门庭地位多数不是你能比的,谁知道最后竟然落到你手里了。”孟梵君冷笑道。
“老夫子,您什么意思吧,要是您老有意……”况且一咬牙,准备敞开说了,要是老夫子真有此意,他一定回去探探李香君的口风。
“胡说,对李香君有意的人多了,可不包括我。”孟梵君厉声道。
“那您老提她做什么啊。”况且嘟囔道。
“我就是怕你夜夜春宵,把书本这等大事撂脑后去了。”
况且心里叫苦,什么叫春宵啊,他这些日子可是天天都是孤家寡人。
“你说你啊,凤阳一枝花落你手里了,苏州第一名妓也落你手里了,还有陈兄的千金,中山王府惦记多少年都没能如愿,也落你手里了,你小子不怕天打雷劈啊。”孟梵君一脸的愤怒。
“老夫子,咱们今天就上这课?”况且纳闷道。
这还是上课吗,简直就是对他的口诛笔伐嘛。
“这是闲聊,课一会儿上,反正一堂课多少时间我来定,就是一天一夜也是我说了算。”孟梵君淡定道。
“好,弟子是舍命陪老夫子。”
况且还真不怕这个,要说熬夜没人能跟他比,他可以七天七夜不合眼,他不相信孟老夫子也有这本事。
此时,桌旁小泥炉上的红泥水壶开了,况且毫不见外地拿过水壶,开始烹茶。
孟梵君盯他一眼:“你倒是挺滋润的,啥也不耽误。”
“有事弟子服其劳嘛,圣训弟子还是牢记在心的。”
况且笑着开始一丝不苟地烹茶,这一套他在陈慕沙那里早就轻车熟路了,烹好茶后,他先斟了一杯给孟梵君,然后才给自己斟了一杯。
孟梵君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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