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那号人我不知道,只知道你去年在南京一次就打残了好几个,外面的事情我管不着,可是国子监里绝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你若是我行我素,只好离开国子监。”孟梵君的语气严厉起来。
况且心中大是不满,这是什么意思,当他是什么人了,无恶不作的衙内,还是欺男霸女的二世祖?他去年是打残了几个人,问题是那几个人准备要砍死他,他难道眼睁睁等着人家下刀?
“若是别人惹我,您说该怎么办?”况且站了起来。
如果孟梵君试图压制他,他马上就会离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篇云彩。国子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他离开这里一样可以读书求学,想用开除来吓唬他,未免小瞧他了。
孟梵君心里一叹,这一招没用,况且根本无视他的威胁,只好委婉道:“若是别人惹到你了,你的回击也要有限度,至少别把人弄残废了,否则我也不好说话。”
孟梵君又给他讲了些国子监的现状,这里不仅有各地求学的士子,也有一些鼻孔朝天的公侯子弟,还有许多外国留学生,倭国的韩国的安南泰国的等等,都是大明的藩属国,这些学生一般都还比较老实,毕竟大明是他们眼中的天朝上国,所以他们也不会主动惹事,但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家,假如真的闹出事来,牵涉到外交,朝廷那里也有麻烦。
况且点头表示记住了,心里却很不舒服,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孟梵君的敲打,却也是有忍受限度的,超过这个限度,他肯定会造反。
他甘心情愿接受管束的只有陈慕沙一人,魏国公是只给面子不给里子,练达宁深谙他的心理,所以从不对他说重话,更不要说孟梵君了。
试探了一番,理论了一番之后,开始正式上课。
在这一点上,孟梵君的确没说错,什么时候上课,一堂课多少时间都由他来定。
这种一对一的上课是国子监里很少有的,一般的都是一个老师教许多学生,这一点跟后世的大学没有太大的区别,也可以说明朝的县学、府学、国子监,已经是后世小学、中学、大学的雏形,只是当时限于财力和师资,能够接受教育的人非常少,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都是文盲。一个国家只有南北两京两所大学,能够培养出来的毕业生自然有限,所以那些师生传授的私人教育就显得格外重要,大部分读书人唯有通过私人教育完成学业。
孟梵君对易经的研究是标准的儒家易,他没有用京房的纳甲体系,而是用纯粹的儒家学说来阐述易经。
由于精通医学的缘故,况且对京房易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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