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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自己不在乎功名,更不想走上仕途,那是因为他有立身之本,别人不一样,必须求得功名,谋个一官半职养家糊口。有一点他心里很清楚,在任何时代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
没事的时候,况且经常跟身边的同学切磋举业中的各种问题,他现在写的八股文完全可以当作范文来模仿,用孟梵君的评点就是:法度谨严、文字精妙。
“这样的文章大师兄一天能写十篇,真是不可思议。”一些人读着况且的八股文感慨道。
这倒不是捧臭脚,一篇好的八股没有大半天的时间是写不出来的,文宾的文章写的非常好,可是需要几天时间苦思冥想才能最后成型,像况且这样既快且好说什么也做不到。
“那位国师的预言要失败了。”文宾苦恼的揪着头发痛苦道。
北京那位国师曾经预言:这科解元会是下科的殿试状元。现在国子监里已经把文宾当作准状元看待了。
文宾身上压力山大,他一直在练习,如何在一天时间里写出一篇高水准的文章,可惜怎么也做不到,好像脑子里有个阀门,没有几天的时间,这个阀门打不开,思路也就断了。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劝他道。
“那就只有靠你再给我押对题目了。”文宾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况且只能苦笑,这种事就跟买彩票中亿万大奖一样,偶尔中一次就算祖坟冒青烟,哪能每押必中?果真如此的话,他就是国师,就是刘基再世了。
做文章写诗这种事天赋占了一大半,李白、苏东坡出口成诗,都是千古绝唱,贾岛就得苦吟多日也未必能构思出一首好诗,李贺的诗歌的确好,却是差点把心肝都呕出来的玩命写法,结果英年早逝。才赋低下的人,就是写一万首诗,也脱不了打油诗的范畴,比如御笔大帝乾隆就是这类人物的领袖,书法软滑无力,写的诗很难脱去一股打油味儿,实在没词就之乎哉也一通。
诗词最忌讳滥用虚词,大诗人的虚词往往用在绝妙之处。李白的《蜀道难》开篇: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谁敢这么写,谁能这样写?唯有李大爷!
快到年底的时候,左羚生下一女,武城侯府里立马成了节日,武城侯府可是多年没有添丁加口的喜庆了。
又过了两个月,萧妮儿生了个儿子,更是欢声笑语一片。这在武城侯府,比有人中了状元还要高兴。
太夫人不由分说,将两个孩子都接到她那里看护,她亲自选定奶娘、丫环、婆子,左羚、萧妮儿、况且只能每天定时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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