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这东西的确是不祥之物,那得分对谁啊,最起码不会对你不好,那就成了,到时候给护祖派那些混蛋制造些不祥,那就是最大的吉祥了。”周鼎成道。
况且想想也有道理,他有心想仔细查看里面的变化,可是在家里肯定不行,真要查看得去城外偏僻的地方,最好是去乱葬岗之类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敢肯定,这东西不会对他不利,毕竟是他画出来的,怎么也得认主吧。他想到当初这两幅画仅仅裹在韩子平身上,谁也拿不下来,他可是伸手就揭下来了。
他现在最希望能有一个护祖派或者空空道门的人出现,正好给练练手,可惜找不到适合的人选。
“那个南家不是一直针对你的吗,要不我回苏州,悄悄把画扔进去试试?”周鼎成道。
况且摇头,南家的事对他早就是过去时了,他不屑跟他们理论,南家已经够惨的了,就别再落井下石了。还有这东西谁知道威力究竟多大,万一闹出个灭门惨案,他的良心承受不住。
“算了,那就以后找机会试吧。不过这东西你最好带在身上,可比你天天带的那两桶针强多了。”周鼎成道。
自从知道护祖派、空空道门从海外回来后,况且又恢复了老习惯,把在凤阳做的暴雨梨花针带在身上,他知道效果不会太好,那些高手可都是远程攻击,没有冲到跟前抓他的,暴雨梨花针到时候能不能具备自卫能力还是个问题,不过是聊胜于无。
可是天天带着这两个不祥的东西他不愿意,反正手腕上还有兵符,能一连发射两次,怎么着也能制造出逃命的机会吧。
两个人把这些画堆在桌子上,然后拿出老酒,猛喝几大碗压了压惊。
况且把这些画收起来后,周围就又变得清幽雅静,不远处也有了蝉噪蛙鸣,生机无限,不再是先前那种死气沉沉、阴森一片的景象了。
两个人喝着酒,都不说话,况且试着把这两幅画的事从头到尾又仔细想了几遍,想找出其中的原因,周鼎成则在琢磨着找哪个仇家练练手。
可惜小君去了北京,不在这里,不然只要他跟小君凑在一起,准保能找到下手的目标,况且这人还是心太软了,顾忌太多。
况且看着这两幅画,感觉自己可能无意中制造出一个不似兵符却胜似兵符的东西,但可能是潘多拉魔盒,那种力量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他可以清晰感觉出其中蕴含的死亡之力,他可是神医,对生机、死亡这些东西最熟悉不过了。
最后他没有把两幅画带在身上,而是锁进橱柜里,既然里面可能藏着不祥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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