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是不是不行？

校里人也不多了，只有常年泡实验室的他们几个还留守在这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外面的灯亮起来，从学校这边的楼可以看见远处的建筑，五颜六色的霓虹色彩。

司机师傅宋司杭到的时候，顾明夏就在发呆。

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顾明夏抬头，夜色隐藏了脸上的血色。

“我饿了。”

她对他说，语气有点像撒娇。

“抱歉，路上太堵了。”宋司杭皱了眉，眼里带着几分心疼和歉疚，“想吃什么？”

“我想想……”顾明夏故作认真的思考起来，却忽然揪着宋司杭的衣服将他拉低，吻就印了上去。

她在这里坐了很久，实验室里没开空调，嘴唇温度微凉，宋司杭身上却是热的。

她被他的温度感染，逐渐升高。

宋司杭惊讶了一下，随后回应着她，占据了主动权。

火花的爆裂声在室内炸响，仿佛要把整个实验室都毁掉。

顾明夏被他专注地吻着，再无暇思考到底吃什么，或许只是吃口水也能饱吧。

她沉迷于宋司杭的吻，她想和他靠近。

想，到底是接吻会上瘾，还是和宋司杭接吻会上瘾呢？

她的热情过了火，宋司杭及时暂停，表情严肃，“又要被你亲出生理反应了。”

“那我还挺厉害。”

顾明夏作恶地伸手，在他裆部摩擦几下，隐隐看出抬头的迹象。

其实她脸都涨红了，手也没敢太过分，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宋司杭无奈，捉住她的手，“你比你想象中厉害。”

不亲他都能被勾出生理反应。

“宋司杭，我们试试吧。”顾明夏站起身，认真道，“我好像已经有点喜欢你了。”

混乱的这些天，顾明夏想了很久。

她对自己喜欢章凡卓这件事产生了质疑，一直在追章凡卓，她到底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这么多年追不到他的不甘心？

过去了这么久，顾明夏好像忘记了对章凡卓心动的开始。

是因为什么来着？

他长得好看？成绩好？性格好？

前两项也许是的，但第叁项绝对不是。

但长得好看成绩好的人那么多，她为什么要喜欢章凡卓？

因为她习惯了追随着章凡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