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来人身上看不出半点桀骜或锋芒,连他那副杰出外貌似乎都被他本身儒雅随和的气质给藏过去了。
“妈。”男人将外套递给来接的用人,最先平和从容地给任芬问了好。
随后他的目光才转向起身的宋晚栀:“这位是?”
任芬接过话头:“是我提过那个家里来的孩子,和阿肆——和江肆一样在s大读书。”
“哦?原来你就是晚栀啊?”男人面上露出儒素的笑,“你好,我是江肆的父亲,江崇。”
宋晚栀有些惊讶于对方身为长辈又毫无架子的质朴温和,她朝他微微躬身:“江叔叔好。”
“来,坐下吧,不用客气。”江崇声色徐缓,“我记得江肆比你年长两岁,你们又都是独生子女,那就和血缘兄妹也差不多的。以后在学校里,可以互相照顾些,如果有什么难处——”
“嗤。”
一声低淡却不掩嘲弄的笑,有些突兀地打断了江崇的话声。
江肆懒散折腰,靠坐到红木沙发的扶手上,他支起眼,情绪空乏地望向江崇:“江董那套虚情假意还是留给别人吧,小朋友心思干净,听不懂你弯来绕去的那一堆机锋。”
“……”
宋晚栀不便插话,但眼神担忧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