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低头下去。
最后缓缓闭上眼,睫羽微颤,“你不就是想要真相吗?我又没说不告诉你。”
他怎么可以这样!!
威胁、恐吓、刑罚。
他坏死了。
可明明她这么难过,委屈的都不想再看见他,为什么还是没勇气说一句‘我不嫁你了。’
因为她念他的恩,那是生命最后一刻唯一的光。因为她也怕再入宫,皇帝现在已经敢直接派人行刺,若非对上的人是陈宴清……她昨日赐婚今日就能成望门寡。
为什么他们都要欺负她!?
陈宴清倒是轻松了些,“那你现在说。”
听听这没有情绪的话,那你现在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又是命令!她以前听话,是她愿意听,现在陈宴清要对她用刑,她凭什么听?
“好呀!”姜棠抬头看着他,“我现在说。”
她扒开披风,从里面出来,随手把披风丢在地上,明明这样很冷,病没好的她现在已经明显感觉到身子不对,可她心里有火,就想要冷,冷了也能使她脑子清醒。
姜棠眼珠未转,思索良久方知道怎么气人。
她首先道:“下次你有危险我都不管你了,我一定勒马就跑,头也不回。”
本来是放的狠话,她眼睛一红,声音轻说出来莫名带了几分委屈。
“他们说的都对,姜家姑娘就是傻子,不然怎么会给你挡箭?”
天知道她当时反应过来,眼睛看着在黑夜里带光的弩·弓有多怕,被它射穿有多少生机?
她是死过的啊!
她知道死意味的不仅是疼痛,更是失去。
你能感受到身体温度的流逝,眼中视线的模糊,爱你的人你抓不住,你爱的人你留不住,剩给你的只有黑暗,无边的黑暗。
心跳停止的那刻,你一无所有,这是失去。
可明明她那么怕,可就是没有躲。
心里除了感念他的恩德,也有被他亲之后的欣喜,念着那份缱绻和缠绵。
她怕死,可也舍不得他死,所以愿意挡。
陈宴清听了这话,一贯平静的面容龟裂,露出了被刺杀时的微笑,笑意在眼阴翳凶狠,“你说什么?”
姜棠也倔,低着头重复,甚至更过分。
“我说以后都不管你了,也不给你挡箭。你方才也看见了,是刺客故意偏了方向,他故意放过我的。”
“为什么故意放过我?自然是我跟他一伙的。”
“你看——”
姜棠笑了声,声音在发抖,她已经糊涂了,也许根本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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