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大人跟着站出来,但不敢过于靠近,剩下更多的是太子党,和中立者。莫说这些年陛下不理政事,重任全在太子身上,就算陛下亲理朝政,也是无道之君。
愿意为他拼命的,真不多。
陈宴清左右环顾一圈,温和一笑,“诸位大人,家中都是有姐妹女儿的,应当理解太子之心,你们让他好过些,往后殿下就让你们好过些,想必诸位自有衡量,是去是留……请。”
陈宴清说完,不知哪里找来一把交椅,坐在上面。
那些人虽各有心思,却也没有就此离开。
直到不久后,曹家奴仆哭喊而至,给曹清奉上一支发簪,曹清一看登时脚下一个趔趄,即刻追问道:“夫人此时身在何地?”
奴仆哭丧着脸,“在太子府,与太子妃娘娘赏花。”
曹清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余下的大人也先后收到家中女眷贴身之物,紧接着零零散散有人归家,曹清拦都拦不住。
曹清盯着陈宴清,冷声开口,“是你们做的?”
陈宴清笑了笑,声音温和,“曹大人这不是心里有数吗?将心比心,你夫人不过去太子府,你便这般担心,殿下可只有长乐公主一个妹妹,万事只为她。”
“卑鄙小人。”曹清怒而离去。
陈宴清面色未变,一门之隔,龙泉宫内。
李陌亦与皇帝两人对持。
沉默良久皇帝开口,“持剑入内,你是要反吗?”
李陌瞧着龙榻上这个父亲,说是父亲,实在父母婚姻源于利益,他不曾爱过母亲,自然也不曾给予自己善意。
从小到大李陌所得,每一次都如火中取栗,对于这个父亲,他也从期望变成了失望。
“父皇,儿臣今日来,就不怕你知道,蓉嫣的赐婚圣旨已经送出宫,这个结果您只能接受。”
“若朕不呢?”
李陌不说话,他沉默着。
片刻之后,走向皇帝,手中的长剑拖在地上,所人都畏瑟看着这个太子。皇帝虽命数将近,有心求死,但生死面前,总归不能淡然以对,戒备的看着李陌。
等到近前,李陌似乎深吸一口气,他静静看着皇帝。
然后抬头,似有哀痛。
他扬手,将长剑掷下,剑柄朝龙榻,剑尖对自己,当着屋里所有人的面,平静道:“若父皇不愿,那么今日,您或儿臣,必须死一个。”
意想中的事情得以印证,皇帝震惊看着李陌。
李陌严重带着少年人才有的热血和无畏,早已不是那个瘦弱的孩儿,皇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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