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得,结果到了下个月,她还痛经,然后这次就轮到她说我是庸医!”
这份辛酸血泪史,现在说起来,男人还是觉得心塞塞,就在门口站着不走路了,“所以你先告诉我,这次不会还是给你家小宝贝看病吧?”
季尧臣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男人拍拍胸口,“要是再有第三次说我是庸医,我可就要撂挑子了。”
明确了和那位方小姐无关,路与森总算是放心地跟着季尧臣走进了别墅,到书房里一屁股坐下,立刻就摆出了一副“我要工作”的状态,“来来来,说吧,你哪儿不舒服,咋病了,我来给你看看。”
季尧臣坐到了他的对面,沉默片刻,“我没病。”
“没病?”男人一惊一乍,“没病你让我看个毛啊?”
又是一阵沉默。
路与森看着季尧臣的脸色,莫名的觉得这个书房里的气氛有点压抑沉闷。
“诶,你家方姑娘呢?”路与森试图活跃一下气氛。
结果感觉气氛更沉重了,压得他要喘不过气来。
“我说你到底要干点啥啊,我的时间也很值钱的啊!”
“有没有......”季尧臣欲言又止。
“有没有什么?”路与森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