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双手,轻轻的在他耳边唤道:“煊王,孟元珩,你醒醒。”
一直重复了好多下,孟元珩整个人才逐渐放松了下来,发抖的情况也好了一些。长东趁此成功掰开了他的嘴巴。沈千沫也轻轻掰开他紧握的双拳,只见手掌处已鲜血淋漓,那是被自己的指甲戳伤的。
司徒恭也趁此机会干脆利落的施完针,擦擦头上的汗珠,对沈千沫说道:“多谢王妃相助。”
又来一个乱叫人的!沈千沫也懒得和他们解释了,问道:“煊王这是怎么了?”
司徒恭轻叹一声,回答道:“王妃有所不知,王爷身中寒毒,所以才导致双腿无法站立。这寒毒每隔一月便要发作一次,如今还算有所好转,前些年发作起来更可怕。”
寒毒?沈千沫对毒没有研究,并不清楚,问道:“这寒毒无药可解吗?”
司徒恭摇摇头:“倒也不是无药可解,只是这解药比较难配,我研制了7年,也只能暂时压制,还无法根除。”
这么说,他竟是这样一直过了7年吗,7年来每隔一月就要忍受这锥心的痛苦,还要独自面对,没有任何亲人陪伴。难怪他在疼痛面前习惯了自我封闭,因为就算他叫的再怎么痛苦,也不会有亲人安慰他啊。
沈千沫看着孟元珩惨白的脸和紧抿的唇,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一时透不过气来。她看到他手掌上的伤,想起身为他包扎一下,刚一站起,手便被孟元珩紧紧攥住。
“不要走。”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似带着无限渴求。孟元珩虽然双目紧闭,意识还未清醒,但是却下意识的抓住了这只让他感觉到安心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