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嗯?”陆重霜趴在汤池边的木板上,尾调拖着绵长。
她裹一件妃色娟纱齐胸衫裙,浸在暖和汤池,发髻润湿。轻盈的罗裙浮浮沉沉,时而卷起,时而散开,宛如早春刚解冻的小溪里,一朵浮花顺流而下。胸前肉奶奶的乳肉被浅碧色的绳儿缠得聚到一起,留一条浅浅的乳沟。
“殿下……您该睡了。”长庚颤颤道,诞液沿嘴角下淌却不敢擦拭。“五更,五更还要上朝。”他匍匐在主上跟前,左手掌虚虚撑住木板,另一只手的手肘支起身子。
陆重霜轻轻一笑,拇指抚摸着他口腔的息肉,食指和中指绕着滑腻的舌上下亵玩。“不困。才杀了人,精神着呢。”她说着,手指从他嘴里撤出,玉指间拉出一条淫秽的银丝。
与内监玩闹近乎是大楚贵族心照不宣的事儿。
上至天子,下至从五品,皆会于家中豢养内监。他们大多是十五六岁后被割去肾囊(指睾丸)保留阳具,因而无法使女子怀孕,却能助兴。大楚的历史上也曾有皇太女拉着正君一起,同时与多名宦官淫乱的丑事。事情败露后,这位皇太女被朝臣联名弹劾,最终死于非命。
有时,母亲会将这些个阉人赐予女儿,让她们在迎公子前享受鱼水之欢。
不过,陆重霜的长庚可非母皇所赐。
他本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刺客,是袖里的毒刃。在陆重霜十四岁第一次来月事后,心腹春泣直言上谏,要求将长庚阉去,以防两人玩闹时脱手,引发未迎公子先有身孕的丑事。
陆重霜欣然应允,长庚便从一个男人成了阉人。
“坐起来。”她命令。
长庚乖巧地直起身,跪坐着。靛青色的交领衫笼着他纤弱的身躯,堪堪掩住肚脐,胸前两点殷红硬挺起来,腰间那活儿也直竖竖坚挺。他咬唇,唇色发白,长发垂落肩头,精致的眉眼低垂,仿若天际一抹飘忽不定的烟云。
陆重霜伸手,手指微颤地从下摆往上探去,手下是少年坚实的肌肤。腹肌,胸膛,嶙峋的骨姿,瘦不脱骨。
他是她一手打磨出来的剑。
陆重霜拿手掌磨蹭着长庚的乳头,又仰头吻住,嫣红的舌舔弄着,面上缓缓露出孩子般嬉闹的笑意。
情欲令她感到快乐……她喜爱一切令她觉得快乐的事物,春花秋月、夏风冬雪,小憩,烹茶,读书,欢好,杀人。
长庚揪紧被水沾湿的外衫,身子绷成弓弦,不敢有丝毫动弹。
他是她最忠心的鹰犬,就是为取悦她而生的。
陆重霜抬眼瞧他,面颊绯红,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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