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些个小把戏。
陆重霜轻轻一笑,忽得想起昨夜被她一刀斩落的头颅。
要是哪日能将陆照月的项上人头一刀斩下,装在竹篓里风干了当球耍,可就有意思了。
正当陆重霜低眉思量,有一人的目光也偷偷瞄上了她。那眼神只停留一瞬,紧跟着便回到女帝身上,唯有腰间晃动的金鱼袋泄露了她方才的小动作。
下朝后,官员散去用饭。
无政务者可以回府歇着,有职务者各自去部门报道。
南门外的春泣牵马来迎陆重霜,冲她邀功似的扬了扬眉。
看来一切顺利。
陆重霜策马回府,一进寝宫门,便见晨风这没大没小的货色坐在矮凳上。她一手拿着羊腿,一手提着新酿的米酒,膝上放着黑陶扁盆,身侧站的是满脸肃穆的葶花。
葶花见晋王回府,急忙趋步上前作揖,黄衣外穿白狐毛无袖褙子,将她装点得仿若一只身披冰霜的黄雀儿。
一袭劲装的晨风则扬起拿壶的手,嘴上不清不楚地念了句:“殿下。”她捏着葶花给的叁两白银出去探查足有七日,如今归来,想来是在花街睡了五日后突然发现自己任务未完,才急匆匆地冲去打探消息。
跟在主子身后的春泣最怕的便是当主管的葶花,整日阴沉着,脸一拉跟自己老娘似的,又打不得、骂不得。她往陆重霜身后躲了躲,生怕葶花看见自己的发髻上的玛瑙簪又要训人。
“春泣,你先出去吧。”陆重霜吩咐。
春泣听闻,欢欣地行了个万福礼,如释重负地从葶花眼皮子底下溜走
葶花眉眼低垂,待春泣合门后才轻轻说:“殿下未免太纵着她了。”
“她所求的无非玩乐,给便是。”陆重霜道。“最怕的是无所求。”
“这话我爱听,”晨风吮着奶白的酒液,“像我,就爱财爱美人儿!”
葶花斜睨她一眼,姣好的面容如石像般凝固,泄不出一丝情绪。这些个没规矩的乡野人她没一个看中的,若非殿下留着有用,她早把她们扔出晋王府了。
“听说昨夜晋王府来客,可惜我没赶上。”晨风慢悠悠地说。“听说您派春泣把人家的尸首献给陛下了?”
“未曾有的事,”陆重霜道,“只送回主子那儿了。”
晨风一挑眉,压低了声音,“那您的小长庚可是说瞎话了。”
葶花听闻不由蹙眉。
主子的意志就是一切,长庚若是对外虚传殿下旨意,罪不容赎。
“说正事。”陆重霜在面朝矮凳的软塌上坐下,轻轻揭过针对长庚的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