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尚书令夏鸢一个面子。
陆重霜自然晓得夏文宣这口气松的是什么。
男子名节为重,不管他此番行为是否受母上指示,都是败坏门风的丑事。若是此次不给他面子,未来进了门难免心怀芥蒂,无意义的恶趣味她可不感兴趣,进了她家,合上门,有的是法子逗弄。
“宽衣解带时倒是骚浪得很,方才知道慌了?”陆重霜调笑。
“哪家男子不想谋个好妻主?又有哪家男子不在乎名节?”夏文宣淡然发问,指尖拂过绀蓝色绸袍。
陆重霜挑眉一笑。
男人就像吃食,不管外表多光鲜亮丽,送到嘴里尝一口寡淡便是下品。俗语云:女子有才,男子有貌。可除此之外,男子还应当有情趣,方才对得起妻主的供养。
长庚是她最忠心的狗,由她一手调教,懂事、会讨人欢心;沉怀南瞧去谦和有礼却满肚子坏水,养只笑面狐狸倒也不错;至于夏文宣,光会端架子就没劲,掺了点矜傲的外壳下的媚方有意思,他偏生还比她小一岁,少年气未脱,青梅似的涩口。
几个家伙,各有各的好玩儿。
她扶着男人的阳物插入,双股打开,那处还未正儿八经被肉棒侵入的肉缝儿相当紧致,在淫液的润滑下,毫无廉耻地紧紧包住少年的下体。
渐渐深入,绀蓝色的袍与血牙色的裙相映成趣,血丝沿着股间细白的嫩肉滑落,令她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一声。并非如何的疼痛,可总归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月色飘落成素素的纱幔,蒙在两人身上。夏文宣揪着她的菱花衫,下身顶着她,一双明朗秀丽的眼眸快要滴水了。
陆重霜垂眸,嫣红的唇凑了上去,湿热的舌面扫过眼皮。
“你动一动,”她说。
得了她的准许,夏文宣才轻柔地抽插起来,寂寥的冬夜除了喘息,便是湿哒哒的汁水随着动作发出的淫糜声响。他顶的好深,肉棒尽数插进小穴,毫无章法地抽插着,唇齿在粉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时而在被黏腻的花穴搅紧时,轻轻咬住她的脖子。
陆重霜细眉微蹙,哼哼颤颤地受着他的伺候,身子又酥又胀,连冷风都感受不到了。
情欲如美酒般诱人且危险……
失去判断力可不是什么好事。
在边关征战首次凯旋时,年少轻狂的她曾设宴摆酒,犒劳将士。美酒佳肴备齐,自然也少不了小倌陪酒助兴。不曾想那次酒宴竟有刺客混入其中,趁身侧人酒酣,一刀插入脖颈与肩膀交接的那两指不到的软肉,一员猛将当场毙命。
自此之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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