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又一个。可圣人,您要是能上点心,选几个老实的、敬重他的宠宠,想必能少伤他几许。”慢慢的,沉怀南收敛了面上堆砌的媚笑,轻声与她说。“陆重霜,人人以为自己是你的知己,人人皆不是你的知己。真可怜啊,这些人里,被你骗的最深的,恰恰是你的夫君。”
陆重霜低头看着他,晃动手腕,冷不然露出了一个近似顽劣的笑容。在这一刹,她好似只是一个十七岁的漂亮少女,会捉弄喜爱的少年,嬉笑着往他们的发髻上扔扯碎了的花瓣。
沉怀南一时愣在原处。
不过失神的短短几个呼吸,陆重霜拿在手中的铁叉倏忽坠下,尖端对准他的肩膀刺去。
灼热的铁器虽因对话间的晃动冷却不少,可依然烫到撕心裂肺,沉怀南头皮一紧,觉得肩膀如同架在铁网炙烤的羔羊肉,噗呲一声,皮肉被穿透了,钩子扎了进去,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理智倔强压住了本能,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吸气,希冀把痛呼声堵在喉咙眼。陆重霜不喜欢张皇失措的男人,他要是现在叫了,这么久的努力将一夕间付诸流水。
陆重霜拔出铁叉,扔到一旁,转而跨坐在他腰肢,扇了他几个巴掌。
他眼前发黑,恍惚间瞧见她还在笑,笑得可爱又迷人。
上唇传来隐约的湿意,兴许是在流鼻血,他分不清。
少女衣袖间沉重的龙涎香压在他的身上,她双手捧住他的面颊,下滑,指尖勾住他的领口,再往下,戳到乳头,疼但酥,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滋味,沉怀南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她骑着一头猎物,因为难以反抗她的权威,反倒痴迷起她的虐待。
“沉怀南,你是唯一一个,我既想要把你的舌头剜掉,又想狠狠干你的男人。”她俯身,唇瓣蹭过他的耳垂,呵气如兰。
“谢陛下盛赞。”他话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