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不许多讲。”伯嚭纯属牵强附会的诡辩。
欲加之罪啊,伯嚭果然是个心思险恶之辈,王连拱手道:“大王,若是信不过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伯公,此言不妥,莫要猜疑,王连先生刚刚为寡人出了一记良策,人才难得。”夫差道。
王连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夫差也不糊涂,却听伯嚭又说:“大王,此人还与公主月夜出行,关系亲密,长此以往,属下实在担心,公主能否入秦。”
“太宰暗中监视我!”姬玉气恼道。
“并无此意,实为公主名誉着想。”伯嚭丝毫不让,公主地位崇高,但他也没有放在眼里。
“我与何人相处,又当嫁与何人,与你有何相干!”
“联姻是大事,如若早与秦国交好,楚国早亡矣。”
姬玉吵不过伯嚭,含泪屈膝跪了下来,“兄长,莫要听信谗言,若杀王连,怕是要寒了天下贤士投靠之心。小妹自幼由兄长抚养成人,当知小妹品行,岂会不知廉耻?月夜出行不假,实则为谈论易经,并无私情!”
“大王,伯嚭就是含血喷人,污蔑我无所谓了,但是公然辱没公主清白,这心肠,也是够坏的了!”王连鄙夷道。
“大王,属下若有辱没公主之意,愿受剜目割舌之刑!”伯嚭也跪下来,信誓旦旦道。
夫差被吵得头疼,皱起眉头,摆手道:“伯公,退下吧,本王自有安排。”
“这……”伯嚭犹豫再三,还是倒退着离开大帐。
“玉儿,快起来,伯公所言也有道理,要守住清白之身,莫让那秦国挑出事端来。”夫差道。
“谢过兄长,小妹知晓分寸。”姬玉这才起身,如释重负。
“王先生,还请规划如何联通江淮,几日后再议此事。”夫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