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老人耳朵动个不停,心里艳羡不已,暗想瞽目老人听到的来人,又是范康?偷偷借着给瞽目老人洗伤口,将蒙、兄、亡三个字写给瞽目老人。
金折桂相信瞽目老人既然有个“花鬼头”的外号,就当在耿直之外,还有过人的机智。
荒郊野外,一路尾随不舍的,除了范康,又能是谁?
范康与蒙战、耿护院、邢护院缠斗,将他们引开一些,便肆无忌惮地嚷嚷:“蒙战,好一个义气少年,你哥哥蒙武叫你家公子弄死了,你还跟着你家公子转?”
蒙战握着剑的手一顿,“你胡说!我们兄弟对公子忠心耿耿,公子怎会……”
“哈哈,你们兄弟都是一样的蠢货!公子明知道你哥哥会死,还叫你哥哥去!这不是存心弄死你哥哥,又是什么?”范康看出蒙战的破绽,提剑向他肩上砍去。
“你胡说!”蒙战一个鹞子翻身,避让开,“公子聪慧过人,他怎会叫自己的手下送死!”
“他若不聪慧过人,怎会不动一刀一枪夺下瓜州!你这傻子,天雷是天上打下来的,瓜州的雷只挨着地不接着天,还能是天雷?你哥哥就死在雷里头了。”
“蒙战,别听他的!”耿护院看范康只刁钻地刺向心神大乱的蒙战,便顾不得守住自己的要害,极力替蒙战挡住的范康。
范康不失时机地砍向耿护院,随后,冷笑一声“你们人多欺负我人少”,然后提剑逃了。
“蒙战,切莫、切莫听那人胡言乱语!”耿护院捂住手臂上的伤叮嘱蒙战。
蒙战脸色变换一番,见有因自己连累了人,咬着牙红着眼,心口不一地说:“我听耿大叔的。”搀扶着耿护院,依旧回到篝火边。
“是什么人?那人这般厉害,你们三个人也能受伤?”曾公子问。
邢护院、耿护院看着蒙战长大,随着先太子一同流放西北后,又彼此扶持,因此便替蒙战遮掩,“那人委实厉害,又狡猾得很。”
“公子——”
“蒙战,忘了公子早前的话了?”邢护院虎目圆睁,接连两日蒙战因鲁莽害了他人,公子若知道,如何会轻饶了他。
蒙战吸了吸气,歪着头擦了下眼睛,满心里都是惭愧、感激、疑窦,要休息又没睡意,便拿着剑发泄一般去一旁乱砍。
蒙战这样暴躁,就如星星之火,燎起了一片汪洋火海。
瞽目老人火上加油地淡淡说了一句:“不怪蒙兄弟,他哥哥过世了,他心里自然难受。”
耿护院、邢护院狐疑地对视一眼,双双想:瞽目老人的耳力竟然这样了得?这样远也听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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