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就忙跟着也动手,那几个校尉、副尉不过是来探望耿成儒跟耿成儒汇报情况,带的人马本就不多,双拳难敌四手,不过须臾,就惨死在朱统领手上。
朱统领心里冷笑不是他对不住耿成儒,是耿成儒先动了杀他的心思。满身是血地继续向县衙去。
“朱统领,你这是做什么?”县衙门口的守卫本因四处乱响的惊雷声战战兢兢,此时再看自家人围过来,越发六神无主了。
“本统领要做什么,还要你来问?”朱统领二话不说,先砍杀了这人,令人将县衙团团围住,带领四五十矫勇善战的人进去,果然看见方才被绑起来的梁松不见了,他又转向书房,只见书房外,几个替耿成儒吸毒,然后毒发的兵卒难受地在地上打滚,另外十余兵卒想来是唇亡齿寒,虽持刀对着朱统领一群人,眼神里却满是迷茫、畏惧。
朱统领一脚将个滚到他身边的人踢开,昂首挺胸地阔步向书房去,果然那十几个兵卒空摆着架子,并不敢拦他。朱统领又咣当一声将书房门踹开。
梁松瘫在书房角落里,眼睛瞥了眼玉破禅说的细口大肚花瓶,然后又恹恹地冲朱统领阴测测地笑。
“朱统领,你这是做什么?”耿成儒趴在床上问。
朱统领看耿成儒脸色灰白,说道:“军情紧急,将军又病重,请将军交出兵符,叫我带人速速向瓜州去。”
耿成儒道:“为何要去瓜州?叫人关上城门,细细查探出那雷声的究竟,再思对策。我琢磨着那雷是罕见之物,既然是罕见之物,数目就不会多,咱们千万不能乱了阵脚……”
梁松听耿成儒说这话,不由地对他刮目相看,原本看耿成儒的人处处与袁珏龙的人为难,还当耿成儒是个有名无实的轻浮短见之人,此时看来,这人虽为人处世尚有欠缺,但很有些才干!
朱统领冷笑道:“只怕属下没那个命等将军细细查出究竟!将军好狠的心,属下跟随将军赴汤蹈火,如今将军听那奸人两句话,竟然要要属下的命!”
朱统领满脸杀气,一身是血。耿成儒不需多问,也知他定是看如今兵荒马乱,想趁机夺权,“朱统领这话很没道理,本将军何时说过要你的命?”
耿成儒虽病倒,但余威尚在,他这么一看,朱统领不由地一凛,然后又想这么问,他怎肯认?于是又看向梁松,待要一刀砍死梁松,忽地又听轰隆一身,那雷声就响在这县衙边上,脚下的地颤动了一下,顾不得再收拾梁松,径直动手去书案里搜摸,寻到了兵符,又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伸手将趴在床上的耿成儒提起来扛在肩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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