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厅,让那医郎给我治脚呢!我趁他不备,用脚尖,挑了他乳首一下。」
叁个女人又笑了一阵。
「后来如何呀?」
「那医郎当然是脸都羞红了,像蒸熟的螃蟹似的,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装作没事一样给我裹上膏药呢!」
「若后院有个医郎,似乎也不错,随时都有人候着,不必等小廝去医馆叫人,还要出诊费呢!」
「欸~说这什么话!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况且那医郎到处出诊,进过那么多女人的房,谁知道有没有自荐枕席?身体绝不是乾净的。」
「对啊!还有那年资长些的医师,专门帮妇人產后调理的,不知道看过多少婆娘的身子,眼睛都脏了。」
她们越说越夸张,苏碧痕喝汤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甚至都不吃了,就僵在那,脸色阴沉,看上去非常像反派。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之前那些地雷点,原来在这世界,男人行医,易遭人调戏、轻薄;难怪苏碧痕在俩人私定终身时,还说若妻主不准他行医,他可以放弃。但是听熊大哥说苏碧痕的父母是神医侠侣,他也跟着父亲学医,想必是很憧憬这行吧?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还有那种会将他卖掉的姨夫……姚双凤彷彿看见了一个男孩,起早贪黑的做家务、在父亲死后自己一人揹着竹篓採药製药,不仅为了行医的理想,还为了能挣钱回家,不被大姨家嫌弃累赘。
她握住了苏碧痕的手,苏碧痕看向了她,好像什么齷齪的秘密被她听到了,眼底悲凉;她微笑道:「没事的,你儘管做你喜欢的事情,我说过我相信你、不介意那些间话,无论你从事何种行业,我都喜欢你。」
苏碧痕激动得泪水都积在眼眶了,硬是憋了回去,他帮姚双凤盛了碗汤,等她喝完,拉着她的手起身,就回二楼房内。
刚关上门,苏碧痕就跪下抱着她的腰,颤抖道:「妻主,碧痕知道了,碧痕以后会坚强,不再轻易受他人言语而动摇,因为有你,有你相信着我、支持着我,只要想到你,我就不怕了。」
姚双凤摸着他的发髻,顺着洁滑的发流安抚着他,苏碧痕冷静许多后站了起来,抱着姚双凤又是一阵拥吻。
也许男人在这方面的本能都无师自通,他吻着吻着就顺着脸颊吻上了耳朵、耳下、脖颈,双手熟练的松开了她的腰带、外袍,他盯着白色里衣透出的两个小点,双手覆上下乳挤压,泌出的奶水浸湿了里衣,贴附在乳头上,明明没露点却比裸露更挑逗。
他抱起姚双凤放躺在床上,隔着里衣吸她的奶头,姚双凤的情慾也逐渐被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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