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过了几天,就听父亲说母亲要迎陈哥进尤家做偏房了,他家只有父亲一个正夫,没有其他男人,于是他父亲闷闷的跟他讲了:「以后陈哥就是我们家人了、以后不能称呼陈哥为陈哥,要改口叫二爹。」
偏房是没有明媒正娶的,双方议讲完成,新嫁郎就直接进妻主家了。
不过家中还是有小小宴客一下,院子里摆了几桌,街坊邻居一起来喝喝喜酒,尤洱芝还小,就喝葡萄汁,平常没得喝,所以尤洱芝猛灌那酸酸甜甜的葡萄汁,几乎都是喝撑了。
眾人要闹洞房时,父亲带着他回房洗漱了,睡觉时他都是跟着父亲在一间房里,只是今天喝多了葡萄汁,半夜被尿意催醒。他虽然还不到八岁,但是已经会自己尿尿了,也不尿床,所以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推开房门走到外面撒尿,尿着尿着竟听到了铃鐺的声音,不大,但还蛮响的,尤其在这深夜里。
他寻着声,到了母亲房间侧面的窗户外,顺着窗缝往里看,母亲坐在左边的床上,右边是裸立着上身直直跪着的陈哥,陈哥头上还束着成亲时的红色发带,长长宽宽的垂落在身上,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也被绑起来了,好像还含着一个环,嘴都合不起来,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母亲说:「除了我,还有别人碰过你吗?」
陈哥不摇头,只是左右转着臀部,身前的鸡鸡直挺挺地甩来甩去,铃鐺就是扣在贞操锁上面的,随着晃动发出一阵声响。
母亲又说:「那你喜欢我碰你吗?」
陈哥也不点头,就前后摇摆着腰肢,让鸡鸡上下晃荡,铃鐺也随之上下震盪,又是一串声响。
母亲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可就在母亲也没说话,陈哥没扭腰的时候,那贞操锁和铃鐺还是掛在直挺挺的鸡鸡上,随着陈哥有点激动的呼吸,微微的彰显自己的存在。
尤洱芝直直盯着陈哥的鸡鸡,因为自己和以前看到的陈哥鸡鸡,都是垂着的,从没有这样直挺挺翘翘的,他看了看自己刚刚尿完的鸡鸡,升起一股未曾有过的感觉。
母亲令陈哥膝行到床前,转过身伏低身体,陈哥就反着跪在母亲床前,额头靠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屁股对着母亲,似乎是答错、要被母亲打屁股了。
但是母亲没拿家法,也没用手掌打陈哥屁股,只是从屁股抽出一根绿色微弯的棍棒,好像只比一根手指粗一点点。尤洱芝从侧面看也不是很清楚,但猜到那应该是拉粑粑的地方,随着母亲的动作,陈哥不断低吟,铃鐺的声响也时有时无。
尤洱芝很疑惑,陈哥好像是被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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