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从齿缝中硬挤出来的,不知道前辈还记不记得自己曾做过的承诺。
江奕:
白黎轩又道:需不需要晚辈告知前辈,你晚了多久?
不等江奕说话,他的表情突然谦逊得很,低眉顺眼:也没多久,不过是几百年,几十万个日夜,一百多万个时辰。
江奕:
白黎轩看着江奕此时的表情,再一次勾起唇角笑了笑,笑容渗人得慌。
前辈现在的表情真奇怪,在想什么,嗯?
前辈想逃。
白黎轩的手掌覆盖在了江奕的手腕上,灼热、宽厚,江奕仿佛被烫了一下,链条从他的掌心滑落,掉进了堆叠的被褥中。
没了灵力的加持,房间里温度骤降,但江奕却始终觉得很热,心还很慌。
更要命的是他感觉到白黎轩的距离越来越近。
【房间里开始了晋|江不让开始的运动】
凉亭玉脂膏,凤尾三状球,红湖杨柳枝
以前江奕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有什么作用。
短短十来天,他全知道了,并且了解得很透彻。
透彻得想投胎重来的那一种。
江奕空洞无神的视线直直对上房梁,许久后,涣散的瞳孔总算成功凝聚,没再次遭到某雄性生物的打断。
他微微吐出一口气,感受到了活着的真谛。
糟了这么一场罪,可以说江奕很冤。
无间隙地穿梭了这么多个世界,他一直陪在白黎轩的身边,可是现在的白黎轩不知情,对方为此大发雷霆,引发了一连十多天没有硝烟战火的打斗,把江奕这条老命折腾得够呛。
江奕怨么,那肯定,差点就到了我心苍茫,看破红尘的程度,没找把刀给白黎轩现场做个物理阉|割已经算他对白黎轩爱得深沉。
只是,当这种难受和白黎轩苦等的四百年做比较之后,江奕觉得,算了。
他记得,穿越司某家门不幸的研究人员在休息时间谈起她那属相哈士奇的老公时,常常会诡异地沉默一下。
然后研究人员掏出烟来,抽出一根,手指夹着,不过没拿火点燃,因为公司禁烟。
一连套动作下来,本来明亮的眼睛里瞬间写满了生活的沧桑,她叹息道:将就着过呗,还能离咋的?
是啊,不能离,不能阉。江奕冷漠地想,难道还要他跟一个打桩机置气么?
胸闷气短,没那劳什子的力气。
白黎轩将江奕抱进了浴桶,难得安分,没有动手动脚,明明一个洁净术就可以解决,但白黎轩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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