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房间里痛哭了一番,然后站到了凳子上,把腰带结成的绳套挂在了脖子上……
想到这里,无数的声音画面又象洪水奔流一样冲进陈应良的脑袋,速度快得让陈应良再次惨叫,“啊!”
“三伯,他三伯,你别勒着陈小哥,他才刚醒,你别把他又勒坏了。”
“哦,公子恕罪,恕罪,老奴不是故意的。”陈老三慌忙放开了陈应良,又拉住了一个衣衫简朴的白发老人,带着哭腔哀求,“疾医,你快给我家公子看看,看看,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老人家,你放心吧,上吊的人只要能醒过来,一般就没事了,也不用汤药,你给他喂些米粥,让他多休息,过不了几天就没事了。”
“哦,谢谢疾医,谢谢疾医。老奴这就熬粥,这就熬粥。”
“这位小哥,你也想开点,天下也不是你一个被退婚的,退了就退了吧,你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俊俏,将来还怕找不到媳妇?”
“是啊,陈小哥,你想开点,姑娘家一定要退婚你也管不了,就让她退吧,等过些日子,大婶给你说一个更好的媳妇。”
尽管说这些话的人大都衣衫褴褛,穿着朴素,话语中的温暖关切却溢于言表,但也有不同的声音,至少有一个穿着破烂短衣的年轻人就吼了起来,“狗日的!柴家那几个玩意啥时候溜了?三狗子,走,把他们抓回来,给陈小哥掏汤药费!”
“走,抓回来!”
“二狗子,三狗子,你们给娘回来!你们发什么疯?你们知道那个柴家是什么人家不?那可是官宦人家,有钱又有势,你们去招惹他家,不想活了?!”
“呸!”短衣年轻人明显有些胆怯,停住脚步吐了口浓痰,又骂,“狗日的!把退亲的彩礼也带走了,再有钱,也他娘铁公鸡!”
杂七杂八的喧哗好不容易逐渐停歇,见陈应良已经没事,不太对症的疾医首先告辞,带走了陈老三从破木箱里花了许多时间才找出来的四枚五铢钱,本来还差一枚,陈老三也拱手作揖的向在场的人借,好在那位疾医也算有点善心,开口免了那一枚钱,又嘱咐了陈老三千万要看紧陈应良,免得陈应良又做傻事,然后就在陈老三的千恩万谢中走了。
其他的人也逐渐走了,大部分的人都在临走时劝陈应良想开点,不要再寻死觅活,然后陈老三又用破烂瓷碗给陈应良端来了一碗清得可以照出人影的米粥,落着眼泪喂了陈应良喝下,黑沉沉的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陈应良也终于想起了许多的往事,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知道了整件事的由来过程。
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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