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十八辈祖宗!”
……
这些话在穆启听来,就像小孩的玩笑。他蹲下身,专注地把手里的蜡烛插进穆至腿心最柔软的地方。
几个月无人造访的地方,猛然塞进这个大的一个东西。穆至吃痛,咬住嘴唇:“呃……”
蜡烛刚塞进一个头,穆至就已经浑身是汗。穆启看着被撑大的蚌肉,有意识般吮吸着蜡烛的柱身,骂了一句,手上的力气加大,直接将一半的蜡烛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