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的穆至。
穆至抬手在穆启胳膊上推了两把,佯装生气:“起开,我要回屋睡觉。”
推了两下,穆启纹丝不动。
穆至重复一遍:“起开!”
这下穆启动了。他低下头在穆至右耳边亲了一口,抬头时还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穆启又换了个边,俯首在她左耳处,“还要走么?”
热流顺着耳蜗一路向下,熨贴了穆至的心,酥软了她的身子。
穆至嘤咛一声,双臂换上穆启的脖颈,学着他的动作,往他耳边吹气。
“走。”
穆启是个妖精,修炼年头越长,法力越发深厚。
年少时勾引穆至,他便惯用打赤膊这一招,这些年过去,他已经修炼成精,只需吐出气息,便能把人迷得叁荤五素,软了身子,软了腿,哪里还走得动。
穆至抬腿绕在穆启的腰上,揽过他的脖颈咬上去。
原本的温情瞬间被这一口咬噬点燃,火花四溅。
穆启抬眼,“啧”了一声,重新覆上去。
天摇地晃,情欲摇曳。
情事中投入的男女,像要把彼此吃下去。
穆启咬住穆至的乳尖,似要从中吮吸出并不存在的奶水。在乳尖红肿起来,他又向上逮住穆至的唇瓣,一个劲儿地咬。
穆至身下的穴肉报复却报复似的咬回去,紧缠着柱身。
汗液裹住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穆至五指攥住穆启的头发,纤细的手指穿过他浓黑的短发。她抬起头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多年后,穆启仍无法忘记她说的那一句。那一刻的感受,曾逾越语言的边界。
山崩地裂,不足为奇。世间万物,融为一体。从此不分昼夜,暮色永驻。从此只剩下一个她,还有他。还好,这世间,本就只是一个她,一个他。
暮启暮至,你只为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