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滑落,被花匠一把抽出来,露出脖颈一点雪腻的白。
花匠用黑绸带绑住少女的眼睛,又用白绸带将少女的手束缚,高举过她的头顶,绑在花亭的红柱子上。
伯顿躲在阴影里,他本来是想给这个敢和那个可怜虫联系的花匠一点颜色看。
这个淫荡的婊子,果然只会到处勾引人。
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怒火,花匠连呼救的声音都没能发出,被一脚踢到远处大理石围墙上,然后昏死的草丛里。
伯顿掐着少女青白的下巴,她被蒙着眼,黑带之下的皮肤更显得冷白,和伯顿粗糙的手指不同,少女精致线条下的白肉比玫瑰花还要柔软。
高大的预备卫兵下意识摩挲着,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带来一丝慰藉,但这慰藉并没有让伯顿心中的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沾了泥的手指在少女雪腻的下巴留下一道脏污的印记,那道印记让伯顿心中的火变成暴戾的掠夺,想让让她染上更多的印记。
“你是谁”少女尽管想显得镇定,但语气仍然有些惊慌失措,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凭借五感感知周围的一切,下巴上灼热的手也就越加明显。
少女的双手被紧紧的束在红柱上,因此不得不挺立着身体,迟迟没有等到回答,少女动了动,想要甩开捏着下巴的双手,因为甩不开而咬着下唇,唇抿成一条直线。
少女衣领散开,雪腻似的白因为她的动作而显露出小小的弧度,饱满的胸脯因为向上的动作而挺立着,撑满原本宽松的制服,紧绷的上半身仅仅靠一颗小小的白纽扣维系。
只要解开紧紧在乳上束了几圈的白绸带,胀大的细腻白肉马上能够崩裂那颗小小的纽扣,从黑色的禁欲制服中弹出。
因为坐在略宽围栏上,少女两条腿被迫分开垂在两侧,层迭的裙摆仿若层迭的花瓣,挡住了甜美的花心。
而现在,黑绸带蒙住了少女的眼睛,白丝带束缚了少女纤细的手腕,苹果树的嫩芽在向上伸展,而树下的少女,她尽管害怕,但唯一能做的,只能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儿,无力又不安地问“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