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愤怒让自愈加速,不过五分钟,伯顿扶着亭楣,慢慢站起身。
少女谨慎的抹去了痕迹,但伯顿还是很轻易的发现她逃走的方向,她太不专业。
发怒的野兽望着废弃花堡方向,金色的瞳仁泛着掠夺的光。
废弃花堡虽然废弃,但在巨大的透明玻璃罩下,是遍地只有春季才有的植物,这里四季常青,藤蔓野蛮生长,荆棘丛像原野上的野草一样蔓延,缺乏照料的贫瘠土地让娇贵的花朵枯败,只是零落的开着几朵野生玫瑰。
少女明明是闯入禁地的麋鹿,步伐却十分自然,显然她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像是回到母亲的怀抱,少女松了一口气,坐在钢琴座的皮椅上,泪水像珍珠一样落入草缝中。
破旧钢琴上铺了一层灰,残余着几朵野玫瑰花瓣,少女似乎并不懂得怎么使用,只是随意的拂过一片琴键,似乎想要安慰自己。
那声音很小,却清浅悠远,像是在哼唱神秘的小调。
悠远的‘歌谣’和野玫瑰花瓣一样,飘落在少年温柔的眉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