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更硬了,像一根钢柱插进了身体。
“穆非——”她睁开眼看他。
男人平日清润的眼里全是红丝,浮浮沉沉,怪吓人的。
她心知他还是在意梁易的事,才变得这么敏感而小心翼翼,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曾几何时,她面对穆非时也是一样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得到了不该得到的东西,又怕别人来抢走。
于是安子兮温柔地亲亲他的唇,贴着他的唇肉说话“还来啊?”
穆非立刻咬了上来,吸住她的唇肉不放,好一会儿才嘶哑出声,“嗯。”
于是他抱着她出了浴室放在床边上,他站着的姿势居高临下,垂下琉璃般的眸子,腰上又开始挺动出力。
“嗯嗯——啊,别再进了——”这回穆非似有目的性地拿充血的龟头一直顶她的宫颈口,那小口被顶弄得哆哆嗦嗦,又酸又涨,“不行的——那里真的不行…”
女人害怕,小屁股乱扭乱动想要逃跑,嘴里娇气地哭叫“呜呜呜——我再也不见那个谁了嘛!~阿非,啊,阿非别弄了啊…”
男人一手抓住她细细的脚踝,一手压在她的腰骨上让她一点都动不了,弯刀般吓人的性器硬长,滑入紧致小口的动作利落凶猛,原本干干净净的性器经过不停抽动而变得红紫粗大,隐约露出一小节没法完全进入——
没关系,很快,很快它全部都能埋进那个温柔乡中,与她抵死不休,永不分离。
穆非垂下的眸中欲气愈发浓烈,看着身下人沉在欲海中的模样,性器又暴涨一圈。
炮友。兮兮啊,你要找炮友的话找我也行啊。我没有找过别的任何人,我那么的干净,我也能给你想要的自由——
床边地上已经有几滩水迹,还有什么白色夹杂清亮的液体正在滴落。
男人的腹部已经被谁的水喷洒过,水亮亮的。女人漂亮的白虎穴已经红肿一片,仍被一根肉棒插着,全根终究完完整整地没入那处,只剩下两个圆润的囊蛋死死被挡在小小的穴口外。
安子兮最后还是被弄得昏了过去,穆非咬牙猛抽几下逼自己射了出来。
他将自己抽出来,听她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保证终于安了点心。眼神缠绵眷恋,抱她到浴室抠挖清洗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为她盖好被子才转身到浴室里整理自己。
再从浴室里出来,他的眼里已经变成一片清冷。
他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亲安子兮的额,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门。